“南朝的事不必再提,柳从之死也好,活也罢,都看他的命,与我大计无关。”纱兰在软榻上坐正身子,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姿势端方而文雅,她细细轻柔隧道:“不管如何,你毫不能分开这里出征,你如果再被人找到可趁之机,我就完了。”
薛寅点点头,“听家父提起过。”
众所周知,月国大将军沙勿是纱兰登上皇位的独一依仗,以是很多人由此猜想,沙勿是想借纱兰之手介入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可沙勿清楚,他是纱兰的依仗不假,但是纱兰……是他的女皇。
他说到一半就止住了,只因纱兰笑着冲他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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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九转转眸子,“那我们为甚么要走这条路?”他听到这很多传说,心中倒是一点惧意也无,小游九坚信神鬼怕恶人,死人他见很多了,死人就算真的变成了妖妖怪怪,那也是死洁净了,死人反面活人争口粮,这年初最不易的便是活着。
过了一会儿,纱兰悄悄叹了口气。
妖娆素净却崇高端庄的掌中花,花色瑰丽,却常常引来毒蛇保护其侧,为其扑杀诸多猎物。斑斓却暴虐。
薛寅点头,眯着眼懒懒道:“此处是二百余年前的古疆场合在,当时数万人在此厮杀,死亡于此。此地骸骨太多,多数当场埋葬,最后就垂垂成了一个坟谷,遍及尸冢。”
与此同时,月国都城苍合城。
柳从之一言不发,只含笑看着薛寅。
“然后呢?”游九看一眼明显好端端的没疯没傻的柳陛下,亮着眼睛问。
作为月国都城的苍合城却与宣京截然相反,此地不见宣京的繁华喧哗,不见美轮美奂的楼宇屋舍,气候干冷,间或有风沙侵袭,但是这座城倒是朝气勃勃的。朝气勃勃,却寂静厉穆,来往形形色色的人潮与寂静朴实的修建,将这个本来的萧瑟之地修建成了一国的心脏。
游九问:“这处所为甚么有这么个名字?”
柳从之微微一笑:“万物相生相克,这谷内有毒菇,也有能克这毒菇的草。只是当时军中大夫也认不出哪株草,只得一株一株地试,死马当活马医。”
女人身着一袭富丽而厚重的金色长裙,其上有玄色的刺绣斑纹,这一身寂静华贵、较着代价不菲的长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整展暴露来,她栗色的长发被细心地梳理过,和婉的长发上并没有多少饰品,只额心坠有一颗光彩嫣红的宝石,映亮了她整张脸。
柳从之看着面远景象,微浅笑了。
沙勿道:“厉明狡猾暴虐,女王不成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