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就是李氏的把柄,现在被二姨娘这么直白的点出来,更加的火冒三丈:“凭甚么?就凭我是丞相府的夫人,就凭我服侍了老爷几十大哥爷都安然无恙,可现在一到你的院子里就出事了,你说不抓你该抓谁?”
“我......”二姨娘被堵得哑口无言。
“慢着,大夫都还没诊断出到底是如何回事,大娘如何能直接就把事情往二姨娘的头上扣呢?这未免也太草率了吧。”不等下人的手碰到二姨娘,苏绯色已经冷冷开口了。
二姨娘见李氏眼中凶光乍现,立即慌了:“老爷都没说话,你凭甚么抓我?你这是公报私仇。”
李氏见此气得几近要晕畴昔,一个小小的庶女都敢与她叫板。
安排好大夫这一块,李氏的心不由松了些,转头就筹办拿二姨娘开刀:“来人啊,把二姨娘给我拖下去关起来。”
他们不过是小小的下人,又如何敢获咎。
晚餐一吃完,她就立即让林妈妈去请了大夫。
固然这毒是李氏下的,苏德言和二姨娘皆是无辜中招,可这毒毕竟是关键她的,她难辞其咎。
“半刻钟?这......”李氏故作惶恐的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茶杯:“不知老爷方才可有吃过甚么,或者喝过甚么?”
一边是李氏,一边是苏绯色。
就在这时,大夫俄然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李氏从速迎上去,也算给了本身一个台阶下:“大夫,我们家老爷究竟如何了?”
想到这里,下人们不由纷繁收回击,想静观其变。
苏绯色到二姨娘院子的时候,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娘,这可如何办?爹该不会......”前面的话苏静甜连想都不敢想。
二姨娘感觉苏德言是在她院子里出事的,如果苏德言有个好歹,她必定也活不了,而李氏则恐怕她给苏德言下毒的事情被人查出来。
苏德言将李氏的行动看在眼里,又回想起本身就是在二姨娘院子里毒发的,不由也跟着思疑了起来。
苏绯色皱着眉想了半晌:“救,不过得先畴昔看看环境。”
毕竟李氏说得没错,苏德言的确是在她这里中的毒。
该死的,苏绯色没死公然是个祸害。
见她如许,李氏不由有些窃喜,固然那碗汤盅没有被苏绯色喝掉,可如许的成果仿佛对她也没甚么坏处。
她下的毒固然短长,可如果救得早还是能救返来的。
而方才从昏倒中醒来的苏德言闻声这话,顿时肝火中烧:“丞相府里竟然有人想要我的命。”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遇让她报仇,她又如何能错过。
要不是苏静香用媚药设想她,她如何会干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不但让苏德言对她完整讨厌,还让苏静柔是以被朝臣指责,这等怨气她如何能忍。
起码让她在二姨娘面前耀武扬威了一次,也让下人们看看,这丞相府究竟谁才是管事的。
闻声这话,下人们立即面面相视,不晓得应当如何办。
“要查出这毒是谁下的并不难,这毒的发作期是半刻钟,只要查一查丞相昏倒前曾吃过甚么东西就能本相明白了。”大夫早就收了李氏的银子,天然是满口胡话。
如果换了之前,他们必然会毫不踌躇的把二姨娘拖出去,但是现在......
李氏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手内心却也拽出了汗:“乌鸦嘴,你爹不会有事的,快去看看林妈妈返来没有。”
最让她气愤的是,这些下人的反应清楚是在奉告她,她在丞相府的严肃已经快比不上苏绯色了。
“回夫人的话,丞相这清楚是中了毒,幸亏救得及时,不然......”前面的话不必说,大师也懂了。
苏德言闻声此话双眼立即瞪大,几近要冒出火光来,而不等他开口,二姨娘已经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爷,我冤枉啊,那壶茶是下人刚端上来的,我底子不晓得内里有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