怅惘的灵魂没有归处,他所神驰的大海,成了他不敢去靠近的禁区――他猖獗地思念他的火伴们、思念他仍旧是“人类”的光阴。没有人、没有任何存在能回应他的思念,他乃至……不记得承载他思念的人、物,离他而去了多少年。
无用的、毫偶然义的情感,不能窜改任何事。
站在阿谁落寞身影后的南,受他的哀痛和气愤影响,几近喘不过气来――本来真正的痛苦不是一阵一阵地发作,而是无时无刻、每分每秒都在淹没着人的头顶、挤压着人的心和灵魂,让人痛不欲生。
古迹的气愤仿佛染红了整片天空,南被他过于激烈的情感压得喘不过气来……本来,安格斯也是有过这类情感炽烈的期间。
在船长蜈蚣用二十年的心血开辟出贸易商路哺养这座都会之前――这一片过分瘠薄贫困,就算是用手腕篡夺到都会的贵族领主,也没有庇护好这座都会的本钱和武力。终究,它只能被毁去,也只得被毁去……唯有如此,这座畸形富强起来的都会才可求得它的安宁。
权力者寻求长生,寻求的是享用权力的年限。对于痛苦的人来讲,长生是……没法逃离的囚笼。
古迹仿佛又规复到了充满求知欲的青年期间,暗藏学府去学习人类社会的文明、又或是向某位驰名誉的施法者请教邪术的知识。未知范畴的摸索和发掘让他的灵魂新鲜起来,如果能顺利地持续下去,或许有一天他会成为大陆上闻名的魔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