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微微抬头,吸允着玉壶中的酒水,没有进入到女子口中的酒水,便从女子的唇边,顺着她乌黑的脖颈流滴下去,滑落在精美的锁骨上。
这还是我来到这里以后,第一次感受的躁动如许的情感。
因而,我便顺着烛火的亮光又下了一层楼。
这家开在鬼域路上的,叫做‘离思’的堆栈,是一间两层楼的木质楼房,而堆栈后堂一个并不非常起眼的拐角处,却建有通往地下更深几层的木梯。
因为堆栈的楼梯很窄,不便两人一起并立而行,以是之前下来的时候,唐细雨和耳钉少年都是走在我的身后的。
但是以唐细雨这么怯懦的性子,不大能够会离我很远才对……
“初度见面?……官人但是在骗奴家?”纱衣女人抬眼凝睇着我,抬起洁白的手腕悄悄拂了拂额前的发丝,暴露眉间一点绯红色的朱砂印记。
那女子披洒着乌黑的长发,身着素净的红色薄纱裙,一手撑在水池边上,一手拿着一只小巧剔透的红色玉壶。
女子见我出去,便将手中的红色玉壶悄悄放下,双手一撑,全部身子轻巧的滑进了乳红色的池水当中。
而纱衣女人身上穿戴的纱衣,被她刚才这么一弄,也是湿得非常透辟,池水从纱衣女人的玄色长发上滴落下来,滑进我的脖子里的时候,乃至还带着没有来得及散去的热气。
是以,在我非常有限的可见范围里,只能看到走在我前边的青衣女子生硬的背影,和脚下踩着的木质楼板,却完整看不清在暗中覆盖之下的地下楼层里,到底是个甚么模样。
本来,这纱衣女人不晓得在甚么时候已经绕到了我的身后,现在正很有兴趣的朝着我的耳朵里呵气玩儿呢。
而与之前有所分歧的是,阿谁满脸斑点的青衣女子,连同她手里提着的那盏古色古香的纱灯,也和唐细雨另有耳钉少年一起,全都消逝了。
“嘘——别说话”女子带着盈盈笑意慵懒的望着我,抬起手指悄悄的按在我的嘴唇上:“彻夜如此良宵,官人陪奴家小酌一杯可否?”
而面前的这一幕,毫无疑问的,只让我感受下腹一团炽热,一种熟谙的酥麻感敏捷的从我的骨头里伸展开来。
“初度见面,承蒙女人如许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