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和所谓的兄弟成群结队走在路上非常高傲,可现在回想起来,初中生涯的翠绿光阴是多么的中二。
现在阴阳镜内没有呈现鬼邪的踪迹,保不齐对方已经分开了。
“照片流血了?”
当照片从阴阳镜中一晃而过期,我看到照片中本应当七窍流血的陈飞飞却变得乌漆嘛黑的。
我一把抓住张大明白的胳膊,用力下压,把照片又对准了阴阳镜。
这些帮派充满着黉舍的角角落落,帮派的名字大多都是甚么洪兴十三妹,三联帮这类从港台电影中衍生出来的。
我一瞬不瞬盯着尸身:“保不齐还真是闹鬼了!”
张大明白调侃着把照片翻了个面,在四人的身影后,还写着几人的名字和自我先容。
可当我再次看向阴阳镜,陈飞飞又变得乌黑,而王子峰也成了褐色。
我没好气问张大明白又发哪门子神经,他面色丢脸,眼睛瞪得老迈,指着空中惊惧道:“小周哥,你看照片,照片流血了!”
我也是这个意义,陈飞飞如何看都是行刺,我们如果稀里胡涂把尸身给下葬了,到时候东窗事发,开棺验尸以后,我们也会落得个知情不报的连带任务。
“照片有题目。”
这发自肺腑的哭喊让本就崩溃的陈母再次嚎啕大哭,几度都岔过了气儿。
张大明白刚对劲说完,下一秒面色突变,再次定睛看向镜子,又挪动目光,猛地吸了口气,震惊道:“小周哥,这是鬼的杀人挨次?陈飞飞先被弄死了,他的模样就变黑了,那身边这个王子峰变成了褐色,其别人都普通着,莫非说……”
“小周哥,这张照片如何办?”
老大名叫蒋天宇,照片中长相肥胖,但目光却透着一股同龄人没有的狠劲儿,人生信条是存亡有命繁华在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谦逊三分,人再犯我,无需再忍。
我移开目光看向照片,照片中陈飞飞还是七窍流血,王子峰身上也没有任何东西。
张大明白怯生生问我现在咋整,要不要找陈父说道说道。
不过这血流得并不是毫无章法,而是从陈飞飞身上流淌出来的。
我点头,让张大明白稍安勿躁,从皮箱内拿出阴阳镜朝灵堂后扫视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鬼邪存在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