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深思时,姜阳俄然坐直了身子,怒骂一声‘他二大爷’的,然后扭头冲我喊道:“周哥,坐好了,明天真是奇了怪了,又有个神经病逆行冲过来了!”
姜阳骂骂咧咧的声声响起,我开初还感觉这家伙有点路怒症,可下一秒我就复苏过来。
我们四人坐在姜阳的路虎车上,张大明白遵循导航打算好的线路,朝重庆驶去。
重庆间隔我们并不是很远,也就八个钟头的时候,现在早晨九点钟,一起顺畅的话,赶在第二天五六点钟就会达到目标地。
我苦笑着翻开车窗,窗外夜风吹来,让我一阵神清气爽。
县道上没有路灯,我只能影影绰绰看到一片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难以看清楚沿途美景,只能借着远光灯看清楚前面笔挺的下坡路段。
我揉着眼睛,迷惑问:“姜阳,现在几点了?”
姜阳点头道:“可不是,我就是想到了这个题目,以是才没有和他们计算的,这如果在我们县城,我早就把这个司机揪住胖揍一顿了!”
就算傻子都看得出来,张大明白不过就是想开姜阳的车罢了,姜阳倒也大气,把钥匙递给张大明白,让他可劲儿培养是了。
“我还觉得到了。”
此次重庆之旅并不是找鬼邪打斗打斗的,权当旅游罢了,人多了这一起上也热烈。
姜阳说这话我是信赖的,他们姜家固然比不过钱大宽,但在县城还是有点分量的,如果真有这类司机敢开车和姜阳对撞,这个司机必然会非常的惨。
姜阳道:“高速上堵车堵得短长,我就下了高速,筹算走低速绕过堵车路段,然后再上高速。”
自从邱伟亮父子死了今后,全部县城都承平了很多,钱大宽固然是最受益的人,但姜家在没有邱伟亮打压后,日子也舒坦了很多。
得知在措置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吵嘴无常,林羡之顿时就不满了,撅着嘴巴不竭哼哼,说我和张大明白不敷意义,看到吵嘴无常也不晓得告诉一下她,她还想见见这对传说中的阳间鬼差,趁便找他们俩要张署名。
我困得实在受不了,想再好好叮咛姜阳一番,可话到了嘴边硬是没说出来,两眼一闭昏昏沉沉就睡了畴昔。
迷含混糊也不晓得睡了多长时候,偶尔从车窗别传来的汽车鸣笛声吵得我处于半睡半醒的状况,我用力儿展开眼睛,见窗外还一片乌黑,又重新闭上眼睛。
我本想直接回绝,但转念一想,我们此次前去重庆的慈安庙,一方面是为了搞明白邪佛的来源,一方面则是为了晓得我爷爷想让我前去慈安的企图。
我迷惑起来,赶紧展开眼睛,见车窗外还是黑黢黢一片。
并且高速上逆行,撞死了都不会留下个全尸,何况正凡人也不成能在高速公路上逆行的。
姜阳气不打一处来,咧着嘴巴怒骂起来,双手扳着方向盘就直挺挺朝劈面而来的汽车冲了畴昔。
“周哥,你不睡会儿如何起来了?”姜阳打了声号召才说现在不到四点钟。
得知我此次返来是为了拿换洗的衣服,姜阳拿出了他身为富二代的霸气,摆手说让我别清算了,此次前去重庆的衣食住行都算在他的头上。
“周哥,这里的人开车真是霸道,刚才一辆奥拓逆行冲了过来,我不断的闪灯都稳定车道,要不是我眼疾手快躲畴昔,我们必定就撞上了。”
人多就是热烈,上了高速后,车内充满着我们的欢声笑语。
“你二大爷的,一辆破奥拓也敢逆行?撞坏我的车你赔得起吗?”
我闻言神采一变,赶紧收回思路,定睛隔着挡风玻璃朝内里看去,两道刺目标远光灯从劈面晖映出去,让我的眼睛一阵生疼。
但这两种不成能的事情都产生在我们身上,这就意味着,我们已经驶离了高速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