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你慢点,我们俩惊骇啊!”
就算张大明白不说我都要出来一探究竟的,话未几言,我伸手抵在木门上。
一阵冷风袭来,地上的落叶随风飘零,和空中摩擦后收回‘沙沙’的声音,让本就空荡荡的荒村显得更加诡异。
而现在的张大明白正在气头上,就算让我做说客,结果也差能人意。
我吃力吞咽了一口唾沫,张大明白还在骂骂咧咧,时不时还啐上一口唾沫。
不过因为这环绕的薄雾回旋在祠堂上空,将这座祠堂映托的鬼气森森。
“你他姥姥的,有种你别跑,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一边要防备藏身在暗处的老迈爷用蛊毒对于我们,一边还要制止又有野鬼冲出来。
可活力归活力,这老迈爷懂的苗疆蛊毒,谁都不晓得对方会不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环境下给我们下蛊。
“他娘的,这狗日的不见了!”
现在已经拂晓,天涯也出现了鱼肚白,可我们身处的这座村庄却还是被一团没法消逝的薄雾覆盖,使得整座看起来雾蒙蒙一片,能见度还是不是很高。
刚才张大明白冲去时,老迈爷还是稳坐垂钓台,可当我也有所行动时,他就仿佛一头脱了缰绳的野驴普通,回身就一溜烟冲出了院门。
又是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响起,现在间隔之近,跟着撞击声传入耳中,空中都在轻微闲逛。
幸亏一起顺畅,来到村尾后,也没有任何伤害产生,这才让精力紧绷的我们松了口气。
而这缕声音能响起来必然是掺杂了外力,那算计我们的老迈爷巴不得我们死掉,不成能救我们,这也就是说,在这座荒村内,另有其别人存在。
在我们面前是一座足有两层楼高的祠堂,祠堂面积不小,青砖碧瓦,巨大的两扇木门耸峙面前,木门上的裂缝清楚可见,给这座高大的祠堂生出了一丝沧桑感。
村庄的骨干道确切没看到老迈爷的踪迹,不过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却没有看到任何村民呈现,加上我们刚才折腾出那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人扣问,足以证明这座村庄是座荒村。
二人在金属撞击声响起时表示的非常严峻,但在我刚毅的目光下,还是硬着头皮点头,跟着我们朝村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