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不受疼就好。”
老头把拐杖靠在大腿上,抹了把浑浊的双眼,打量着钱大宽道:“你是大宽吧?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没想到竟然长这么大了。”
“都谨慎点!”
白毛黄鼠狼也太他妈胆肥了,竟然想当着我和张大明白的面杀人,这较着是在挑衅我们!
老头有六七十岁,面黄肌瘦,斑白的头发上还沾着几片干草,佝偻着身子看起来极其不幸。
我假装没看到,正要开口,张大明白俄然惊惧喊道:“钱总,快点分开这个老头,他不是人,他是黄鼠狼啊!”
我大喝一声,也不管张大明白和钱大宽有没有分开,高举凳子迎着老头狠狠抽了下去。
我侧目说完,举起凳子挡在身前。
“大言不惭,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我杀亲杀己就是为了杀了你们,本日你们谁都别想活着分开这里!”
我可没有这么傻,灭杀黄鼠狼也有我的任务,黄鼠狼是想把我们分开,然后一一击破。
“哎,真是造化弄人啊,我和钱进是一块长大的,自从他搬到了县城,我们俩就很少会面了,我传闻他没了,就从故乡走到县城想送他最后一程,没想到他都已经下葬了!”
老头冷声说完,之前还行走艰巨的他,现在就仿佛一阵风普通快速朝我们冲来。
老头也没回应,指着别墅声音沙哑问:“这里是钱进家吧?”
“小周哥,快点跑啊!”
“滚!”
“你如果识相的话就分开这里,不然此次就不是毁你道行这么简朴了!”
钱大宽扶着老头对我们点头道:“小周徒弟,你们先坐会儿,我带大爷去看看我爹。”
我倒吸了口寒气,如果被这双手给抓住,怕是连我们的心脏都能揪出来。
月光下,钱大宽和老头并肩而行,但空中上却独一钱大宽一人的影子,身边老头的影子则是一只黄鼠狼。
钱大宽欣喜道:“大爷,您也别难过了,我爹走的时候没受太多疼,也算是生前积善缘了。”
老头说完又重重叹了口气,脸上尽是绝望无法。
钱大宽放下我的手问道:“白叟家,你这是走错地儿了吧?”
我吃了一惊,赶紧站起家,酒劲儿刹时复苏。
我点头后,目送钱大宽和老头朝别墅走去,方才拿起筷子,张大明白面色俄然一变,像是看到了甚么可骇的东西一样,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就朝老头方向指了畴昔。
“都让开!”
老头脸上快速生出了土黄色的毛发,一张黄鼠狼的脸庞刹时闪现出来,呲着足有三公分长的獠牙冲我吼怒起来。
老头见被拆穿也不再持续装下去了,把拐杖往地上一扔,佝偻的身子挺直,仇恨盯着我们几人阴恻恻道:“冤有头债有主,当年钱进毁了我一半道行,现在你们又杀光了我的子孙,我和你们的仇不共戴天!”
张大明白的呼喊声吓了我一跳,我恨不得往他的脸上抽一巴掌。
老头举起利爪就朝凳子抓了下去,锋利的指甲就跟砍刀一样,直接把凳子抓成了碎片。
这个梁子是钱家和黄鼠狼结下来的,黄鼠狼用心在把钱大宽和我们分开,明摆着是要弄死钱大宽。
‘霹雷’一声,使出吃奶劲儿的张大明白并没给老头形成伤害,只是让他身子颤了一下。
怪不得我从老头身上嗅到了一股奇特的臭味儿,这就是白毛黄鼠狼身上独占的味道,不过因为我们喝了酒,身上充满着酒味儿,闻起来不那么清楚了。
钱大宽故乡在县城外偏僻的山沟里,开车都得一个多钟头,这老头行动盘跚从山沟里走到县城来,就是为了送发小最后一程,这俩人当初的朋友情必然很好。
这老头底子就不是钱老爷子的发小,而是白毛黄鼠狼变幻出来的。
钱大宽赶紧站了起来,拉了张凳子让老头坐下,非常尊敬问:“大爷,你熟谙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