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如许下去绝对不可,我估摸着邪气不化应当是朱砂量不大,又捏了一撮朱砂撒在上面。
看着仅剩的裤子,我长叹了口气,绕到了赵小康脚下先把鞋子脱了下来,当脱掉他右边裤子时,我较着看到有个东西从脱掉的裤兜内里掉落下来,落在地上收回‘格登’的声音。
张大明白凑畴昔看了一眼,又赶紧直起家子,摸索问:“小周哥,搞定了吗?”
不过黑线四周已经被我用红绳紧绑,当黑线游走触碰到红绳时,就如同被打中七寸的蛇一样,又快速畏缩归去。
“邪气已化,往生尸也能够往生了,现在去筹办吧。”
可明天这团邪气却如此坚硬,足足等了近乎半分钟,黑线只是行动迟缓了一些,并没有被化掉的任何迹象。
我足足用了半个钟头才把赵小康的上身改换结束,现在我是汗如雨下,这非但是个力量活儿,并且还非常磨练技术。
张大明白来到我身边,从怀里取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递给我时还不忘朝灵堂看上一眼,恐怕被小康妈看到。
黑狗血本身就有净化邪气的服从,对于侵入赵小康体内的邪气最好不过了。
我和张大明白没打过多少交道,刚才他一向都站在灵堂前,也没做甚么狠恶活动,但却出了这么多汗,保不齐是个肾虚。
“没事儿。”
我抹了把额头,用力儿吞了口唾沫,心也‘突突’个不断。
用菜刀在赵小康小臂上割开了一条口儿,一股散着腥臭味儿的黑血从伤口满盈出来。
换寿衣期间必须新旧瓜代,衣服只能脱一半,等这一半穿上以后才气脱别的一半,预示着死者投胎后能够衣食无忧。
“成了!”
持续等了一分钟,看着还是游动的黑线,我的额头开端渗入出汗珠。
此次朱砂量充足强,游动的黑线很快消停下来,溶解般朝四周分散畴昔。
但此次就只要我一小我,加上赵小康枢纽处非常生硬,改换寿衣的难度还是很大的。
赵小康体内的邪气已被化,接下来改换衣物和修整仪容便会简朴很多。
我嘀咕着低头看去,就看到空中上躺着一枚约莫有鸡蛋大小的秤砣。
我也没有拆穿张大明白,把他的衣服撩开后,见阿谁红色指模再就没呈现,又放下衣服,让他别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