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夫开完了药方又叮嘱姨娘几句话后,王妈妈便舀着药方领着大夫出去了,宛清看着他那打都没翻开的药箱,真想去问他有没有银针。
赵妈妈从速放动手里的漆木盒子,出去驱逐,“王妈妈如何得空来了,快出去坐。”
三姨娘眼里带了抹潮湿,拍了宛清的手道,“难为你还探听的这么清楚了。”这才伸脱手弄了点抹在脸上,一旁的赵妈妈看了,眼睛就有些红,三姨娘素颜朝天几个月,总算是碰到个故意的了。
因着不时候刻的跟在三姨娘身边服侍,三姨娘不敢用胭脂,赵妈妈就更不敢用了,固然年纪大了,芳华不再,但是女人那颗爱美的心底子就未曾变过,本来听了梳云的话,她就有些动心了,只是主子用的东西,她不敢想。
梳云听了赵妈妈的话,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哎呀,赵妈妈就别推委了,三女人说了,这雪花膏啊就是把人从皮糙肉厚变成细皮嫩肉的,三女人就是要把您变年青,让府里那些妈妈们跟着恋慕去,您也不消怕花银子,因为这是我们女人自个儿制的,赵妈妈可劲儿抹都没干系。”
梳云听了忙献宝似地把漆木盒子舀出来,递到三姨娘面前,眼睛圆溜溜的,就像看绝代奇宝似隧道,“这但是好东西,奴婢今儿早上才用了一点点,到现在脸上还滑滑的,就跟剥了皮的鸡蛋似地,可好用了,不信,您摸摸三女人的脸。”
三姨娘听了,用手指导着宛清的头,“这活不是甚么难事,姨娘帮你了,倒是你,之前就不喜好写字,现在该收收心了,把心机也挪几分放在琴棋书画上,今厥后姨娘这儿,姨娘教你。”
宛清感遭到三姨娘的手抚在脸上的感受,就像抚在心口上普通充满了心疼,宿世的父母忙着事情,她身子骨又不大好,便将她扔给了外公外婆,让他们用中药给她调度,一个礼拜也可贵见上两回,每回还仓促忙忙的,连话都可贵说上几句,这会子见三姨娘眼里透暴露的疼惜,宛清倍感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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