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外边看起来就是个烧毁的小厂房,成果,内里倒是别有洞天。
这屋子目测得有百十平的面积,摆放各种百般的赌桌,有麻将有扑克有牌九啥的,乃至,就跟澳门赌场似的,竟然另有专门的荷官,穿戴打扮得花枝招展,妖艳非常。
“啥?”卢庆子懵了。
“喂,我们庆哥给你安排了妹子你不玩,你还想干啥?”小弟顿时慌了,急仓促追上去,见宗南对他不睬不睬,张嘴就骂,“你特么别给脸不要脸啊。”
咣――
思来想去,卢庆子打了个电话,嘲笑道:“喂?大佬,是我,卢庆子……”
……
“大叔,你还害臊呢?”屋里,绿嘴唇的丫头电影用力往老潘身上贴,她仿佛还喷了便宜的香水,呛的老潘都有点鼻子疼。
噗通。
“并且,女人必须成年。”宗南持续不徐不疾地说道,“另有,你不能搞毒。”
“你特么有病吧,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个啥操行,我玩你?我玩你都得你给我钱晓得不,草!”卢庆子急赤白脸地骂道,“别废话,先把之前欠的十五万给我还了!”
面前这个女人,明显是瘾君子。
从屋里出来,墙边的泼沙发上坐着几个小弟角色的人,正吞云吐雾地打着牌,瞥见宗南,立即起家,非常警戒地凑了过来。
宗南看看四周:“你们大佬呢?”
“那有啥的。”那边筹办对宗南动手的女人,超不觉得然地咯咯笑道,“我们爹妈底子不管,归正庆哥给着他们钱呢,大叔你就放心玩吧,啊。”
本来吵吵嚷嚷的房间,顿时一片死静,统统人都齐刷刷地朝刚进门的宗南看了过来。
宗南还是我行我素地说着:“但是,必须是女人完整志愿的环境下。”
宗南用力关上门。
“帅哥,你干啥去啊?”女人焦心肠顿脚喊道,“庆子哥都要我来服侍你了,你要走了,我可就挣不着钱啦……”
一个女人,目测有三十多的模样,骨瘦如柴,俩眼深凹,眼圈发黑,穿得非常薄弱,此时她正跪在地上抱着卢庆子的大腿,苦苦要求着。
宗南一声嘲笑,踱步而去。
“庆子哥啊,求你了……我闺女不也在你这帮我挣着钱呢吗……”
一帮小弟齐刷刷地打起了寒噤,异口同声:“我的娘啊,一脚就给踹开了?”
那女人搔首弄姿地媚笑道:“我们爹妈孩子多,又没本领挣钱养,当然得靠庆哥挣钱啦。帅哥,你就别探听那么多了,来,我给你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