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川抬了抬下巴,向不远处表示:“这话,你用不着对我说,对他们说去!”
“大叔”李山炮和“大姨”夏斑斓面面相觑,两人直接傻掉,半天不晓得该哭还是该笑。
差人局长也松了一口气,悄悄对身后的侄子竖起了大拇指,幸亏他们当机立断,做出了精确的挑选!瞧瞧,连自在联盟的老总都出马了,本身如果慢上半拍,就被动了!
“严总!”金项链连滚带爬冲了过来,叩首如捣蒜普通,“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晓得本身哪儿错了!您饶了我吧!”
严川头也不回:“放人?你把一个证据确实的凶犯交给我,你是在欺侮自在联盟,还是在欺侮法律呢?”
“严总,严总!”一些肩膀带花的初级警务职员连滚带爬冲了出来,差人局长满脸堆笑,奉承地搓动手,点头哈腰道,“欢迎严总台端光临,来我们分局指导事情,哎呀,我们可真是没想到啊!”
“大叔,大姨,我被猫尿迷了眼,我被猪油蒙了心,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狗眼看人低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们发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吧!”金项链连哭带嚷,仿佛一条被人打断腿的癞皮狗,惨痛到了顶点。
“不会的!三好不会干好事的!”夏斑斓尖叫一声想冲要上来,却被两名差人架住;李山炮见老婆被抓,急红了眼,扑上来就要抢人,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啪!啪!啪!”冷酷男人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神采非常专注,仿佛在完成一项非常首要的事情。他甩耳光的速率并不快,但每一个耳光都甩得血肉横飞,汁水四溅,声音从清脆到沉闷,听得精英家长们牙根发酸,内心发寒,双腿发软。
这,真的不是在发梦吧?
金项链顺着严川指引的方向看去,他没有半丝踌躇,捧着肥胖如妊妇的肚子闲逛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梆梆梆”一口气磕了十几个响头,空中上顿时留下了浓厚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