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对付饥渴难耐的赛牡丹,尚且不在话下。
许钟问:“你晓得的邪门歪道还挺多?”
接过茶,许钟顺手在她矗立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赛牡丹顿时半边身子顿时醉了一样麻酥酥的,却面红如火地嗔了他一眼:“你昏头了不成?在院子里就毛手毛脚。”
事毕,两人躺在床上喘粗气,东一榔头西一棒提及了闲话。
“你再没见过你堂兄?”
正说着话,却听到有人在院外冒死拍打院门,伴跟着拍打声,有人大声在内里喊道:“牡丹娘娘,县里来人了,要见许钟。”
“谁说不是啊?”小时候的遭受呼的从面前掠过,他的眼眶子有点涨。
“哦,我这就去!”老于油滑的赛牡丹也发觉出许钟身上的窜改,来不及细想便扭着翘翘的屁股进屋里筹措去了。
许钟内心悄悄抽了两抽,不由叹道:“哎……人皮难披啊!”
赛牡丹是李二宝的继母,三十出头的女人,徐娘半老、风味犹存,丰腴而不失窈窕,麦色皮肤细光光滑,头上乌云鸦堆青丝袅袅,走起路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整天妖妖媚媚的模样,村民戏称赛牡丹。
她比二宝爹足足小二十多岁,老夫少妻哪另有个好?赛牡丹奶大皮滑水丰,床第之上贪欢无度;二宝爹本是色中饿鬼,宝刀虽老尚能饭矣。然色乃伐性之斧,几年工夫下来,故乡伙生生被赛牡丹榨成了一张人皮郛子,落了个半身不遂瘫倒了在床上。
赛牡丹皱眉道:“谁呀,找你找到我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