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民警严肃的站在他面前,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神采严厉地说道:“跟我们走一趟。”
蛇老三也是江湖闯荡之人,看出他话里有话,因而一拍胸脯道:“前提你固然提,只要我能办到。”
蛇老三点点头:“是瞅着有点儿!”
许钟看都不看他俩一眼,内心别提多舒坦了。
车上多数是青羊山区的农夫,诚恳巴交惯了。明晃晃的匕首逼上来,一个个吓得缩起脖子乖乖掏钱免灾。
刘亚男不干了,他对那些木木讷讷的山民嚷嚷道:“你们都如何了?是我兄弟冒着生命伤害从暴徒手里替你们讨回了钱,当着差人的面你们倒是说句公道话啊!”
许钟沉吟道:“治倒能够治,不过一要拍穴、二要针灸还要共同服药,眼下车上没这个前提。”
蛇老三收起凶恶模样,对许钟伸出大拇指,“看不出你春秋不大道行却不浅!你给我的弟兄们也清算清算。”
许钟仍然笑呵呵的,“这几天你们是不是心浮气短、呼吸不畅,焦渴痰黄、痰中带血,夜长梦多、盗汗不止,走起路来身材浊重、脚下无根?到病院查抄却甚么弊端都没有。”
出于本能,售票员站起来刚想叫喊,蛇老三一巴掌扇畴昔将她打了个满脸花。她手里装票款的荷包也被大汉一把抢了畴昔。
“差人同道,我没有,他胡说!”
暴徒们都愣住了。
许钟用手悄悄指着他从售票员手里抢来的票款袋悄悄道:“劫富济贫,这个我不管。”
一个小弟看着许钟,轻声道:“老迈,这小子有点面善。”
一眨眼,暴徒们就逼到了许钟跟前。
蛇老三扑哧笑了起来,摆摆手道:“咱哥们本来做的就是无本买卖,何况另有你的面子,还给他们就是了,不过我们也不能白手归去,不吉利!”
蛇老三分开世人叉腰站在许钟面前,他斜了一眼许钟,愣是没认出来,说道:“光说不练假把式,说了这么多你到底会不会治?别是个蒙事儿的蒙古大夫。”
蛇老三取出烟递给许钟一颗烟卷,中间的小喽啰们仓猝为他点上火。许钟本不抽烟的,此时必须摆摆谱装装模样,因而装模作样吸了两口。
“看这病得花多少钱?我美意里约摸有个数。”
“有这事?”蛇老三晃着膀子走了过来。“老子瞧瞧。”
胖女人吓得屁滚尿流,抱住肥脑袋哧溜钻进椅子底下,缩成一团瑟瑟颤栗,再也不敢吱声了。
“就是他!”跟着民警身后的车老板用手一指许钟,怒冲冲道:“就是他和劫匪勾搭一起抢了我们的票款。”
搭客们顿时灵醒过来,围着差人叽叽喳喳替许钟说好话鸣不平。
蛇老三大喜过望,对许钟一抱拳,“老弟利落,我们这就下车了,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