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问一出,战友们都将目光投向我。特别是仍然坐在前面的几个分队长,都哈哈大笑起来。
但有位不识相的战友也许是被曾庆功的笑给沉醉了,顿时冲曾庆功道:“分队长,没想到你也这么下贱啊?”
还没等他骂出后文,早已被生硬的空中咯的老二受尽委曲的战友们,噌地都从地上站了起来,建立正姿式。当然,我也随大溜地一跃而起,裤裆里那玩意儿,刹时支起一片蓝天。
这一出声不要紧,招来了正侃的出神的分队长曾庆功。
我笑了,笑的想哭!
这意味着,我们家老二的苦日子,又要持续。
曾庆功收敛住笑,顿时对这个不见机的家伙停止了峻厉的抨击:“就你小子不下贱?都是他妈的大男人,会商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有甚么下贱的?你如果感觉下贱,把你裤裆里那玩意儿割了!”
我呆住了,随即有一种极度的幸运感,充满心头!
练习结束起立后,那些蒙在鼓里的骨干们,顿时惊住了!
战友们纷繁扑哧笑了。我也如释重负,心想一贯严厉的分队长,还是挺诙谐的嘛。
大师纷繁为这战友捏了一把汗。我心想这哥们儿真英勇!或许他并不歹意,但这话听起来,毕竟不是很顺耳,轻易让人‘曲解’。
我的确太有才了!本是无聊时偷偷玩儿泥土捏圆球儿,谁想却为本身身材那‘多余’的一部分,找到了安营扎寨的处所!如许一来,它有了安身的小坑,便再不会蒙受挤压之苦了!
身材这一挪动,我胯下那方才规复元气的小家伙,恰好挪到了刚才扒出的小坑里,挤压感和疼痛感垂垂消逝。
真是老天倦怠我李正啊,本觉得被杨丽娜阿谁小妖精毁了我平生,成果它却在不经意间死而复活,像大山一样崛起,傲立!
曾庆功哭笑不得地点划着我,吼了起来:“改名,限你明天给我改名!我看你干脆别叫李正了,叫李歪吧,免得我一叫你,大师都立正!”
但实际上,因为镇静过分,我的手还在裤子里感受着它的伟岸,曾庆功见此景象,惊诧隧道:“李正----”
幸亏我李正脸皮厚,对这类话题底子不如何敏感。我仍然是以两个不异的字组词答复了曾庆功的疑问,我说:“痒痒。”
战友们倒还算义气,纷繁为我打保护,没人供出我来。
曾庆功皱紧了眉头,走到我面前,伸出一只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的确是有苦说不出----
但是我感觉豪杰做事豪杰当,我不想扳连了大师,一向是站出来主动承认:“是我!是我想出来的!”
战友们哄堂而笑,生硬的氛围,再次和缓。
但是纯真地停止卧姿对准,实在过于古板,瞄了一会儿,下身的挤压感被困乏所代替,我打了个盹,困虫扰乱。
就如许,一传十十传百,全部中队一百多号战友,都开端采取我的体例,卧姿对准的时候,在身上用手挖个小坑,把胯下那小家伙垫出来。因而,我们完整地结束了让它白叟家刻苦的汗青,在庇护男性身材的首要部位方面,谱写了光辉的诗篇。
我孔殷地想解释,曾庆功却伸展了一下眉头,笑道:“你小子!你小子从戎太晚了!”
我料想到环境不妙。
曾庆功道:“我从戎当了三年多了,每年都是在这个练习场上练卧姿对准,老二硬生生地被咯出了好几层茧!如果早点碰到你小子想出这个别例,哪能让老二受这么多苦?”
再次哨歇息的时候,我悄悄地将本身的创意给几个战友分享了。那几个战友的确把我拜拜的五体投地,分歧以为我是救世主下凡,在关头的时候,想出了一个这么好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