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麓茫然地点了点头。
实际上,能得卫靖安夸一句“不错”的屋子,绝对已经是相称优良的佳构房了。
“碰上不得不留人过夜的时候。”卫靖安说,“当然,我的建议是——不要留同性过夜。”
“……哦。”江麓呆了一下,点点头,随即又从副驾驶钻了出去。过了一会儿,他开了后排的门,钻进车里,闷闷道:“好了。”
“好……”江麓应着,闭了眼就要往沙发上倒。
“得,”卫靖安听完就笑了,“合着这是看你有人接,就干脆把你丢这儿自生自灭了吧?”
“嗯,我晓得。”卫靖安安静地点头,“我还传闻前次大半夜的,你们黉舍的女人组团去你楼下唱情歌剖明,鬼哭狼嚎了一早晨,害的整栋楼的人都没睡成觉,第二天直接被教诲主任喊去训了一天。”
卫靖安闻言,不由挑起了眉:这小子,喝多了吧?竟然变得这么旷达?他哼笑了一声,对江麓道:“屋子我租的,你本身看。”
《清史稿》对于卫靖安来讲,的确能够用烂熟于胸一词来解释他对此剧剧情的体味。只可惜到底还是年份有点远了,这么七八年畴昔,再熟的东西也会陌生,好些小细节都回想不太起来了。
江麓“嗯”了一声,擦干了头发,把毛巾拿去洗了挂着,这才走回了客堂,坐在沙发上喝掉了那杯蜂蜜水。他喝完了蜂蜜水,看了眼电视上播放着的电视剧,迷惑地开了口:“……清史稿?”
卫靖安看他那困得不想动的模样,挑挑眉,最后还是没说甚么,叹了口气把位置让了出来,去屋里翻了条毯子给他盖上。他把电视的音量又调小了些,坐在一边的小沙发上持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