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脾气我很清楚,或许她会瞒着我做一些事儿,但却从未劈面骗过我。
“甚么鼓楼?”雨茗愣住了,她的声音仍然充满迷惑,只不过仿佛感知到电话这头我情感上的愤激,语气却不再冰冷。
对我说的那句“没有对不起我”,又是几个意义?
“唉,江潮,我们归去吧,明天你就算等一宿…也不会返来的…”
这时候,手机又不应时宜地响了起来,气愤令我想要将它摔成碎片。
“不是,不是等修水管的,是等…”
我…愣住了!
一刹时,雨茗的声音变得肃但是冰冷,“你说你在花圃小区,我却连个鬼影子都没瞥见,这如何解释?你人到底在哪儿?”
但是刚一接通,我还没来得及张口,就听听筒传来雨茗的尖叫,“啊~~~江潮,你,你到底在哪儿啊?如何这半天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