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是有苦说不出----
曾庆功皱紧了眉头,走到我面前,伸出一只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
玩儿了一会儿后,趁分队长不重视,我挪动了一下被咯的生疼的身材----古迹再次产生!
曾庆功哭笑不得地点划着我,吼了起来:"改名,限你明天给我改名!我看你干脆别叫李正了,叫李歪吧,免得我一叫你,大师都立正!"
还没等他骂出后文,早已被生硬的空中咯的老二受尽委曲的战友们,噌地都从地上站了起来,建立正姿式。当然,我也随大溜地一跃而起,裤裆里那玩意儿,刹时支起一片蓝天。
但却镇静的过了头,笑出了声。
这一出声不要紧,招来了正侃的出神的分队长曾庆功。
但实际上,因为镇静过分,我的手还在裤子里感受着它的伟岸,曾庆功见此景象,惊诧隧道:"李正----"
在改名字方面,曾庆功一向拿我没折。是以他也没有过分强求,而是低头瞧了瞧我的胯下,顿吃一惊:"刚才,你把手伸进裤裆里干甚么玩意儿?"
这意味着,我们家老二的苦日子,又要持续。
战友们纷繁扑哧笑了。我也如释重负,心想一贯严厉的分队长,还是挺诙谐的嘛。
曾庆功道:"我从戎当了三年多了,每年都是在这个练习场上练卧姿对准,老二硬生生地被咯出了好几层茧!如果早点碰到你小子想出这个别例,哪能让老二受这么多苦?"
练习结束起立后,那些蒙在鼓里的骨干们,顿时惊住了!
身材这一挪动,我胯下那方才规复元气的小家伙,恰好挪到了刚才扒出的小坑里,挤压感和疼痛感垂垂消逝。
就如许,一传十十传百,全部中队一百多号战友,都开端采取我的体例,卧姿对准的时候,在身上用手挖个小坑,把胯下那小家伙垫出来。因而,我们完整地结束了让它白叟家刻苦的汗青,在庇护男性身材的首要部位方面,谱写了光辉的诗篇。
我料想到环境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