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也晓得,这只是胡想。
在操场上跑步热身,与中办的军训职工们擦肩而过。中办职工根基上全女同道,事情岗亭首要都是为中心首长和当局高层构造搞办事。擦肩而过期,她们身上吹过一阵清爽的香风;而我们却吹给她们一阵汗臭。更伤人自负的是,有些女职工干脆捂住了鼻子,直到跑出几十米才松开手规复嗅觉。
并且更不期望去攀比甚么。
本觉得前次步枪射击练习的时候,用挖小坑的体例给了命根子安身之地,让它胜利地逃过一劫。但是现在,我们家老二的苦日子,却又要持续。
高强度的练习和长时候的日光晖映,让统统学兵在短短两周内,全变成了包彼苍的肤色。
早晨睡觉的时候,常常有战友说梦话做恶梦,乃至是被莫名其妙地吓醒。
从实际上来讲,学兵队和保镳队固然都是特卫局培养人才的处所,但是毕竟不是一个层次。学兵队出去后顶多当个分队长,但保镳队出去,那但是名正言顺的国度特卫!传说中的中南海保镳!
但这是不成能的!
内裤尽湿,裆部满是汗,跑步的时候两腿根部和命根子停止着高频次的摩擦。摩着摩着就摩擦出了题目:两腿根部乃至是命根子根部被磨破了皮,再加上汗液的渗入,那种火辣辣的滋味儿就像是往伤口上撒了一把高纯度的辣椒面儿。
正如学兵队的教官们所说,来学兵队,就是要刻苦,就要忍耐凡人不能忍耐的极限。
但是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体例能制止我们家老二的苦日子。除非,学兵队打消高强度练习,打消短跑越野!
至于炊事,完整能够用'喂猪'来描述。每天是明白菜白萝卜,能偶尔从菜里发明一枚肉丁,那的确比买彩票中奖的机率还低。即便如许,菜还不敷吃,很多战友乃至是放弃了庄严,将盘子里剩下的菜汤端在脸前,用舌头翻来覆去地舔噬那粘在盘底儿的汤水。但是就这点儿汤水,要想把它喝进本身的肚子里,也需求讲究战略。毕竟一桌子的战友都在惦记取拿它来犒劳一下本身。是以总有那么几小我,一边啃着馒头就着菜,一边死死地盯着菜盘子,直待最后一块菜被人夹走,便敏捷地伸手占据,将盘子里的剩汤端到本身跟前,美美地享用。至于馒头,那或许底子不能称之为馒头,叫'石头'或者'面疙瘩'更贴切一些。真不晓得学兵队的炊事员都是从那里请来的,馒头蒸的帅不帅没干系,但是把馒头要么蒸的像石头一样坚固,要么蒸的像是面疙瘩一样半生不熟用手能捏出各种植物的形状,如许的烹厨技艺,实在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
是以,我们这群每天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老光棍们,每天最大的依托,便是多瞧几眼这些限量版的中办美女。我们很恋慕那些给她们施训的教诲大队老兵,每天跟美女在一起,嗓子喊哑了也不感觉疼。
当然,黑面教官也是过来人,他也清楚学兵们的某些难处。是以即便真的有学兵略微伸手提了提,也假装没瞥见。而为了制止在女职工们面前出丑忍不住去提老二,我们也尝试利用了各种体例,比如说,找个塑料袋将老二套上;像女人一样在裆里垫点儿卫生纸……几近统统的体例都用过了,但是见效甚微。终究获得遍及推行的是在裤裆里垫点儿卫生纸,固然起到的减缓感化不是太较着,却也总比不垫强一些。
厥后学兵队干部实在看不下去了,周末早晨,开端安排几个教官和中区队干部,停止伤情摸底。
对我们来讲,那是一种最大的豪侈。
我的余光偶然中瞟到,他的眼睛里,有一丝不易发觉的白亮。
不过这也没甚么,在高强度的练习之下,我们都是一群名副实在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