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老子会亲手将你的脑袋给拧下来。”俞振声低着嗓音嘶吼着,好似一头猛兽。
顾经年阴阳怪气的道:“照你如许说,莫非是高兄弟他们自不量力,作茧自缚不成。”
曲解若不能当场化解,只会越积越深,直至没有转头路的一刻。
瞳孔望着九颗头颅,高立潭的眼里有些无边的肝火,可惜,他已经没有力量再战。
不止是蔡文轩,其他九人皆跟了过来,每个不是挑着具尸身,便是拿着一颗头颅。
“俞座,且慢发怒。”
跟着屠班败下阵来,其他几人亦是一样环境,在占有绝对上风之时,被敌手绝地反击,攻守异势。
一颗颗头颅接踵飞起,沦为大寇们手里用以夸耀的本钱。
不知是真怕坏了端方怕人嘲笑,还是有其他启事,恐怕只要他本身清楚。
一行人,现在只剩下顾经年和他。
说完,目光用心瞥了瞥身边的温长亭等人。
仿佛是起了连锁反应。
如果说粗心失荆州,毫不成能,高立潭他们都是久经疆场的老将,经历多么丰富,毫不会麻痹粗心。
砍下仇敌头颅,这是海盗的传统。
“不会吧,他们如何俄然就败了。”
一颗头颅飞起,大寇咧嘴,用刀挑开端颅,像是在夸耀着胜利品一样,吊挂在刀上。
顾经年苦口婆心,似是在劝两边摒弃前嫌,实际倒是在悄悄埋下祸端。
大寇一脚踏在屠班的胸膛上,重重一脚,震得血水从口鼻和残躯中渗淌出来。
砰!
不但是中原死了妙手,他们夷州一样死了一群战神强者。
“顾佬,高立潭他们如何会败了。”俞振生攥着拳头,眼眸中几近要喷出火来。
“将他们尸身放下来,不准轻渎他们。”俞振声就像是发了狂的雄狮,目眦欲裂,就要捏拳杀上来。
说着,蔡文轩用心转脱手里的剑,剑上的尸身随之转动。
蔡文轩剑挑着高立潭的尸身,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就算真的摒弃前嫌,也只是面和心分歧,彼其间早就生了肮脏,再难通力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