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草当即表示不平:“大大你太藐视我了,秦广陵就是个地痞二流子,他能耍地痞我就不会当恶妻吗?他再来搅闹我就跟他撕,看谁横得过谁!”
前期是做剧环节的重中之重,离了她剧组便揭不开锅,庄晓杰跟她磨合七八年,已形用心机依靠,断不肯换人,但又不能像哄小女人一样哄她这位老迈姐,协商成果是砖佳同意再给他两天时候,两天内剧组和秦广陵必有一方要让步,不然她也只能说抱愧了。
“你不介怀别人介怀啊,因为你俩我洋相出够多了,你们还要摆擂台,当这是比武招亲呢!真被你们气死了!”
“半夜弦断,尾巴都跟我申明环境了,她想去挂秦广陵,已经被我劝住了。”
这段剖明若放在小说里,读者必然会花痴“苏炸了”,但庄晓杰听来倒是“雷翻了”,槌胸蹋地的哭丧:“大哥,我求求你求求你,别这么主动代入好不好?我跟你有一毛钱干系吗,要你出来庇护我!?”
潇潇雨歇高兴的笑了,忙说:“这有啥,事情闹大了剧组没人下得来台,我制止她是应当的。恩——我想跟你筹议一下《玉堂春》的事,最后一期我……
“哈哈哈,大大,秦广陵被我骂惨了,那傻逼装得牛气冲天,实在也是个废料点心,给你看谈天记录。”
“秦广陵:你很拽嘛,多大的牌啊,敢跟我这么说话。”
“秦广陵:卧槽你是那里冒出来的怪胎,弦弦如何会找你这个女地痞当内围。”
“狗尾巴草:老娘跟天津市长说话也这口气,你能刁得过天津市长?”
“秦广陵:我艹你大爷的!你他妈才是乱咬人的疯狗!”
狗尾巴草看不懂他冷诙谐式的反讽,报以羞答答的神采:“大大别开打趣了,我如何能够撕你,人家永久是你虔诚的小蜜蜂啦。”
砖佳听他报告狗尾巴草大战秦广陵的颠末,笑得前仰后合,表示会遵循剧组唆使行事。但是半个月后环境呈现神生长,砖佳地点的告白公司接了一家地产公司的推行单,她担负项目卖力人,去对方公司联络时才晓得秦广陵竟是该项目标甲方代表。接下来的景象可想而知,秦广陵一面客气着一面对她们的预案吹毛求疵,各式迟延不肯正式签约。砖佳压力重重,垂垂看破对方用心,在一次开诚布公的私谈后秦广陵亮出底牌,说只要砖佳交出《玉堂春》的脚本和工程文件,他立马签约。
“你……是雷神派来折磨我的吗?”
“秦广陵:呵呵,吹牛逼吧,你算哪根葱能跟市长说上话。”
“砖头姐,你是这么陋劣的人吗?一条丝巾就把你打动了,起码再追加一个包啊。”
潇潇雨歇最让庄晓杰犯囧的特性之一是思惟梦幻,能随时化身玛丽苏文男配角,固然用词造句都浅近平实,落在人的耳朵里却能开出缤纷的玫瑰,好这一口的会赏识沉醉,可庄晓杰只感觉刺多扎手,想连根拔起再狠狠灌一瓶除草剂。
“老秦刚才拿了这个来送我,让我把《玉堂春》第四期的工程文件打包给他,他要替代主役攻的音轨。”
“狗尾巴草:挂啊挂啊,老娘眼都不眨的等着你那帮脑残粉来掐我,恰好让全中抓的人都瞧瞧你一个大男人如何躲在女人裙子底下假威风!”
庄晓杰说完不睬会萧萧雨鞋惶急的辩白,关掉手机,将饱受培植的身心拜托给床垫和枕头,既然做腻了在逆流中疲于奔命的活鱼,那就做一条随波逐流的死鱼吧,躺在旋涡中心静观潇潇雨歇这颗扫把星和秦广陵那颗天魔星相撞,为本年夏天那些坐在小板凳上瞻仰夜空的网配八卦党们馈送一场富丽的流星雨。
“……你也晓得我们处境很艰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