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枫见他们做的不错,这些天折腾得他们也够呛,仇也报的差未几了。便给他们四个谋了个肥差,平常他不活动的时候,他们四个就作为城门税务总监,在城门办理征支出城税。
老祖宗一听,直接大耳刮子抽的刘云礼跪地告饶。刘云礼算是看懂了,老祖宗分开之前,这小钱钱是别想收了,一年中的黄金时候,就这么没了。
老王想到这,忍不住了,也不管其他的了,只想出去对王枫家法措置。
“甚么?”
老程大喊,“让那狗官出来,还六合一个腐败,给百姓一个交代。”
李贺臣这几天也算因祸得福,跟小火伴们打了王枫一顿,然后又做孙子,又赔钱。焉坏的王枫,非让李贺臣他们四个做他的轿夫。还给他们专门订做了一身礼服,绿衣、绿帽,胸前绣了两个大字“轿夫”,后背两个字“绿帽”。
但是自从王垂白叟进了大牢,他没再敢收一文钱。
“狗官出来!”
“狗官出来!”
李贺臣刚才让部属去别的三个城门看了一下,他们那边,都没有人肇事,进城不就交一文钱吗,也不是很多。有急事非得进城的,都一咬牙交了。没甚么事,又心疼钱的,回身就回家了。恰好他这里,老程头与几个墨客,带头肇事。
“本日是十月初二,王大人公布征支出城税第二日。百姓们拥戴大人的爱民新政,主动参与。就连小人,都紧着时候,去交了三次入城税。”
顿时群情激昂。
“程白痴,恁在这里妖言惑众是何用心?”
听完颠末,王志新迷惑了,这孽障到底玩的甚么花腔。
老程头有秀才的身份,李贺臣不敢拿他如何样,可不代表知县大老爷就没有体例了。青阳县是小县,县里的官学,也是王枫说的算。
李贺臣一瞪眼,“程本青,恁敢唾骂朝廷命官!”
“狗官!”老程恶狠狠的道:“老夫就是骂了!”
李贺臣很愁闷,一次喝多了,抱怨这活是没法干下去了。成果常日里玩的比较好的,没混上“绿帽轿夫”的几个,却破口痛骂。说李贺臣过分了,穿戴那么帅气的礼服,整日的跟王大人招摇过市,他们都恋慕妒忌恨了,李贺臣这当事人,竟然还不想干了。这不是找骂嘛。
王志新冷冷的道,“那孽障送来的东西老夫不吃。”
这老祖宗,开端出去的两日,茶饭不思。刘云礼恐怕饿坏了老祖宗,哪敢怠慢,每日经心筹办餐食,比服侍本身亲爹还要经心。
这事要从十月月朔,入城税征收的第一天开端提及。
“小刘,那孽障又做甚么荒唐事了?”王志新边吃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