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先生一番安插,在瓦盆里用香烛点着了黄纸烧着,又让葛清找一盆狗血。
看来闫先生确切有几分本领,我松了口气,想了想,还是把从去山村到返来这几天产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闫军倒也没有回绝,仿佛我的存在底子对他来讲就像是死物一样……
方才还阴沉暖阳的天,一下子就乌云滚滚暴风吼怒。也就两三息的工夫,天上又噼里啪啦掉起雨点子来。
葛清说,当日抬棺人恰是将葛凌的棺材埋到了南面。那位置本来是李先生算出的极佳的镇魂之地,可毕竟是没有镇住葛凌,还让他的鬼灵更加强大。
不晓得是不是也想起了那一幕,葛清的神采也不太好,他低声骂了一句,开的更快了,又安抚我:“没事,应当过一会就停了。闫先生在车上,你不消担忧。”
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天气却俄然又变了。
闫军接着又要了黄纸和香烛瓦盆,葛清从堂屋中间的瓦房里提出一大堆香烛黄纸,放在地上。不知黄纸是不是因为气候潮湿,都沤烂了,氛围中立马满盈着难以名状的奇特味道。
葛清便出门去到村里找人买狗,走之前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我却鬼使神差地回绝了,想要留下来看闫军如何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