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终究忍不住开口,而后眼睛定在了池文的脸上,一脸崇拜。
这天早晨,换上一身新做的蓝灰色袍子,这是她筹办上官学穿的,腰间束上玄色束带,上官学了,总不能再像以往那样短衣长裤的,一点都不像文人!这是池文讲给若儿的来由。头发高高扎起,束成马尾,她这打扮固然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却使她整小我都精力了好多,很有几分豪门学子的气场,她对着前几天在集市上用三百文狠心买来的铜镜,摆布看看,感觉还不错,扭头冲若儿咧嘴一笑,粉碎了方才攒起的一丝高冷。
池文心中警省,但是又没有体例,忽而一笑,“对的,您没有看错!”
“出去!”
董云亿听了池文的话,沉默了,她可晓得她这句话的意义?胜任钱庄的账房事情!每一个钱庄都起码有两个账房伶仃记账,月尾对账,季末查账,她可明白,本身在说甚么?
眼看明天都八月十二,本身在弘朗的举荐下,在董家钱庄也事情了快一个月,但是八月尾就要入官学了,本身不成能一边上学院,一边打工的,总要想个别例,实在不可,只能阐扬本身的好处了,固然,木秀于林,有风摧之。但是风险与机遇老是相伴的,本身有需求再见董云亿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