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揉着脑袋,“我不是和你们在客堂议论修行吗?如何就睡着了?”
“唉唉,禧禧只要一个内丹啊!别打了,别打了。”小怪物哀嚎。
“大哥脖子上的伤,不会真的是被剑所伤吧。当时我亲眼看到血排泄来。莫非他真的进入了阿谁亦真亦假的地步?”木晨又抬起了碗。
王书伸脱手,“内丹呢?再拿一颗出来,上一颗被丫丫吃了。”
“我都睡了那么久了吗?”王书见二人点点头,乌鸦也弯了一下脑袋。
“阿弥陀佛,这可如何是好?”小和尚和乌鸦对视了一眼。
“王兄你醒了?”小和尚体贴的问。
“女人,是我!你是谁?”王书俄然坐起家子,额头和木晨的脑袋重重的碰在了一起,只听“砰”的一声闷响。
“噢,你是一个文人。为何不做言语便突入别人内室?是何用心?”身后语气仍旧峻厉,仍然没有放下剑的意义,而是举高了三分,抵到了王书下巴处。
王书烦恼,可惜这世上甚么药都有,就是没有悔怨药。
三人吃完,王书还是洗碗。
“哎……”王书长叹一声。想着明天必死无疑,便也豁然。
“大哥快说说,你经历了甚么?”木晨抬着碗就猎奇地问。
“仆人,您找我有甚么事?白日我都不太出来的。”小怪物打了个哈欠,睡眼迷离。
“丫丫,你对我做了甚么?我如何就睡着了?阿谁女人是你变的吗?”王书俄然想起甚么,握着乌鸦的身材,用力摇摆了起来。
“肚子好饿,我去弄早点,我们边吃边聊。”王书下了床。
“没有啦,仆人,禧禧只要一颗内丹,亲身交给你的。”它瞪大了眼睛。
俩人都向后跌去,王书重新躺倒在了床上,木晨则倒在了地上,二人都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