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修道讲究出世有为,坐忘守一,却恰好有这么妙手活着间行走,弄出这么多纷争。”楚亦皱着眉头问道。
固然不施粉黛,但是现在的她,倒是弥漫着青莲出水般的清爽气味,共同着得空的姿色,更是惹得一旁路过的客人都忍不住看得快出神了。
今早回绝了邱老迈亲身护送的要求,楚亦和宁折挑选单独前去目标地。倒不是两人偏疼清净,只是对方名义上护送,但本色上对于楚亦而言,谁庇护谁还不必然,实在不过是多了一帮累坠和费事。还不如本身去,来去如风、自在安闲。
“人间有入道修行一途,又有江湖绿林之争,武道、神道,到底谁在这人间主导沉浮?”楚亦看着窗外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
“如何样?如果你情愿投奔我们家属,我保你一等客卿的职位。”宁折诉说间倒是不忘朝楚亦抛出橄榄枝。
即便这枚戒指连累甚广,说不定会引出甚么不出世的妙手,但是她仍旧信赖楚亦能以无敌的姿势,拿下七省红花会总舵的名头。
不过看到宁折对楚亦密切的行动,那名青年才俊看了一眼楚亦后,倒是没有畏缩的意义,转头看着楚亦说道:“两位同窗,你们是来淮州旅游的吧!既然这么巧在同一辆车,我叫沈北辰,是淮州本地人,不如等下让我送你们一程,聊表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