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最好的使者......!”
洛川忽的嘲笑,“安阳郡此前没有与申氏打仗,广郡可曾与安阳郡战役共处?!”
晏思语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洛川点了点头,往晏思语身边又自靠了靠,轻声道,“撤除此事,洛某另有一事相告。”
“恰是此理,”洛川嘲笑出声,“你觉得广郡与他永昌合作过这一场,二者之间便算是真正的兄弟之邦了?于那云百楼而言,没有甚么是不能舍弃的,河内申氏与广郡云氏联婚了多少代,不也说灭就灭了,何况一个永昌孟氏?信了云百楼的才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可汉州四郡现在以谁家为最弱?!”
洛川稍稍偏头,让本身背对广郡和永昌郡世人的方向,“广郡说不定要南渡雅水进击河内郡柳城和素城了。”
此话,诛心。
洛川点头回礼以后看向天空,在被三色光芒填满又一波波泛动着可骇颠簸的天空之下,只要一个肥胖的灰袍老道孤零零坐于虚空,在他头顶,一张金色的大网延伸开来,像是一把罩在全部兴城上空的伞,背负着穹顶之上带来的压力。
洛川闻言,心中也不由得暗叹了一声,面上却只是怒意不减道,“广郡公子云百楼野心勃勃,这是全部中洲人尽皆知的事情,此番勾搭永昌斩断你我之间的联络,定然有所图谋,特别广郡现在还得了清闲谷掌门为郡师,便是本来没有设法也说不得要生出些设法来了。”
洛川握着晏思语的手又自紧了紧,意味深长的道,“安阳郡南口城失守今后,当然要在双龙城元河一线建立防地以抗南夷,可江州柳林郡的柳南城不也是以直接透露在南夷面前了吗?安阳郡该当与江州建立更加密切的联络与合作,而落空了最后三座城中的两座,申然之......”
“晏太守不必如此,”洛川正要说话,忽的住了嘴,转头看一眼影子,见后者点头以后才放心出声,“你我此番在这兴城确是吃了些亏,但到底没有伤及底子,于安阳郡而言,婉青丝真人虽说终究选了广郡做郡师,但也不过是个名头,清闲谷本宗还能搬走不成?更何况清闲谷的论道入围者们毕竟还是选了安阳郡做护官的,只要他们肯在双龙城元河一线着力,真到了紧急时候,婉青丝真人以及清闲谷宗门强者能不脱手?”
洛川拱手为礼,“那洛某便先行一步,诸位道长,就此别过。”
洛川回身又往安阳郡世人的方向走去,一向来到神采仍旧丢脸的安阳太守晏思语身前三尺才拱了拱手小声道,“晏太守本日东归么?”
他见晏思语脸上粉饰不住的忧色,便和缓了语气将话头一转,又道,“只是不管离郡还是安阳,皆是堆集薄弱的汉州大郡,便是将你我隔开,就等闲能图谋了?笑话!只要你我南疆一线上不出题目,那便是广郡与永昌郡联手也要衡量衡量,如果他们果然胆敢出兵安阳,我离郡第一个便会出兵互助!”
包含朴实羽士在内的苍颜剑修们齐齐行了一个道礼。
晏思语昂首看向洛川,神采一正,随即还是看了眼殿前不远处正笑呵呵与云百楼说着些甚么的孟娇阳,很有些忧愁道,“洛太守所言甚是,只是孟娇阳既与那云百楼勾搭背弃你我,所图恐怕不小,广郡与永昌郡相互相连,从天时之大将离郡与安阳郡豆割出来,说不得还存了分而食之的动机......”
说完他又看向站在年青女道身边年纪不算小的朴实羽士,“灵真子前辈,苍颜剑宗方面掌教真人可有安排?”
洛川又道,“晏太守,你要明白,现在的丹港可不但独一河内申氏最后的遗民,更首要的是......有江州水军!”
“贫道会将太守大人的话一字不落的带到,”朴实羽士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