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春晖老早就晓得这事，只是没想到被他这个半吊子看出来了！
“不可啊，杨先生，这是我……”
“高老板，甚么事快说，我忙着呢。”周远航不耐烦道。
“春晖……”
莫非……
周远航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欣喜冲昏脑筋，他重新细心看了遍条约，肯定没题目，这才接过笔，筹办具名。
“诶，等等，有事，有事。”
“姐夫，你干吗让他重新筹办条约，那条约我看了应当没题目啊。”周远航不解道。
“甚么好动静？黄鼠狼给鸡拜年？”
“你也信这个？”
“高老板，你找我干吗？”
“家主？指的是我吗？”姜春晖大惊。
“归去再筹办一份条约，中午之前给我送来。”杨瑞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有事快说！”
一见高文山，周远航不测之余，不免神采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