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话落音,本身也是一顿,难以置信地展开眼,爬了起来。
“这是……如何回事?”慎微问道,“方才慎独不是说,您二位换返来了?”
“主子您……”慎微有些游移问道,“您是如何受伤的?伤到哪了?“
寿王挪了挪,朝她靠了畴昔,第一次同她软声说话,“囡囡,如果说,我方才是跟你开个打趣的,你信吗?”
经了朱囡囡这么一说,慎微终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哦。”踌躇半晌,朱囡囡只能抱着枕头去找外间的慎初睡了, 归正慎初是寺人嘛, 她倒不是很介怀。
“是啊,”慎独道,“方才确切是主子发话了。”
“哦, 晓得了, 不抱的。”朱囡囡趴下床, 屁颠颠地跑出去了。
“他说睡不着,出去内里逛逛。”
此时,已是下半夜了,雨也停了,偶有屋檐的滴水声响起。
寿王挥了挥手,“你们退下吧。”
朱囡囡看了过来,眼含热泪,泣道:“慎微……”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
失眠好久, 她忍不住滚了两圈, 靠近寿王身边小声唤道:“囡囡。”
“你说雷公是不是劈错人了,我从小到多数没做甚么好事啊。”
“是、是啊!”朱囡囡俄然心生惶恐,寿王这姿式、这模样,像是人性大发,他该不会是想对她霸王硬上弓吧?她赶紧急求道,“王爷,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囡囡,你有没有被雷劈过呀。”朱囡囡睡不着,又滚过来找他谈天。
“出去干吗?”
“那王爷您想干吗?”朱囡囡挣扎了一下,何如双手被他紧紧按住,转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