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信呢?
不过因为这个启事,他们手中的兵权也一分为二了。当时龙家因为出了一名皇后的启事勉强压了郑家一头,这些年来一点点的磋磨,郑家已经淡出了京中权贵的视野。
更何况,京中不是驻了军部的人吗,不然交给军部好了。恰好死的是兵部尚书,让军部去查刚好。
沈钺扫了他一眼,见他满脸苦笑,这才道:“可有派人在京中一门一户的搜索。”
“之前王爷说思疑凶手杀人是别有目标……”她皱着眉头。自从晓得那一日赶上的两人在京中猖獗杀人以后,她反而放下心来。这两人该当不是睿王或者端王部下的人,也不是针对昭王府的。这类奥妙的放心让她还是忍不住去存眷这个案子。
沈钺重视到她的神采,不由扬眉道:“如何了?”
“就是感觉太巧了些。”她想了想又发笑点头,“不过,比起朝中众臣来讲,我实在不算甚么。既然他们感觉没有题目,那该当是我多想了吧。”
京兆府的捕快和军部的军卒几近是前后脚到的,很快现场就被围住了,而脖子上被一刀割破,血尽而死的死者身份也很快就查了出来。
若真的牵涉到朝中权贵,那这案子就更难办了。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京兆府尹罢了,这案子还是移交刑部的好。
郑方灼此人年约四十,部下掌兵三万。若非齐廷烈办事倒霉,皇上也不会让他带兵入京。他接下这桩案子以后就立即派人去京兆府把有关这几桩杀人案的卷宗全数搬走了。
刘兴与沈钺对视了一眼,这才感喟。
“说不上来,约莫真的是我这些日子想得太多了吧。”沈钺苦笑了下,“用饭,用饭!不再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在这都城而言,刘兴的官位不算高,京中官位比他高的一抓一大把。所谓位高一级压死人,常日里好处没有他的,这类要背锅的事情,他倒是逃不掉的。
“现在万寿节将近,难不成是有人用心给皇上添堵?”
他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眯缝着眼睛四下看了看。
本来觉得杀人案就这么没成果了,谁晓得军部接办不过三四天的工夫,一日沈钺返来就满脸的镇静。
军部这边倒是大风雅方接办了,接办的不是第一个不利催的齐廷烈,而是第二次调军入京的骠骑将军郑方灼。
他话点到即止,沈钺扭头看了他一眼,半响才缓声道:“兵部尚书死的这般蹊跷,要说只是误杀,凶手行凶之前不晓得他是谁,我倒是不信的。”
沈钺没有说话,刘兴偷偷看了他一眼,转而才道:“天然了,这京中很多人家非富即贵,也不是我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就能够查的。若凶犯真的藏在这些人家中……”
皇上神采变了几次,才沉声道:“再加五千人!”
皇上发了一通火,这才重新坐了归去。
天气不过刚蒙蒙发亮,打更的更夫已经走了一早晨了,再熬过最后这段时候,京中的老爷们就该出府上朝了。等他们上朝去了,他也便能够交差归去歇息了。
皇上大怒,摔了一摞的奏折。
“龙大将军的第一名老婆,当年死得有些奇特,没有留下一儿半女。当初为着这件事情,龙家和郑家几近分裂。若非皇上当时一力压抑他们……”
“招郑方灼入京!”他沉声说,一旁于峰神采一变,立即跪下道:“皇上,京中兵力不能再加了。”一万的军卒,这对于于峰这个禁卫军统领来讲,已经是极大的压力了。
沈钺皱了皱眉,“明天早朝全数都在审理这桩案子,偶合是有。不过那两人把作案伎俩,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另有一些他们留下的陈迹。死者在他们身上留下的陈迹,也都能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