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略微靠一下吧,等会如果难受的话,必然要躺下。”
“嗯。”他不是很在乎的轻哼了声。
一时候,屋里只要瓷勺碰到碗的清脆声,叶安然坐在床边,离他很近,温馨地让她不美意义起来。
“哎呀,神采更差了呀。”叶安然快步走向他,担忧地说:“先喝点粥垫垫肚子吧,然后再把药喝了,好好睡一觉,晓得了吗?你不能再坐着了。”
看到他同意留下来养伤,安然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欢畅极了。
直到眼角余光瞥见床上的人挣扎着要坐起来,酸软有力的手臂还在模糊颤栗,这才惊醒过来,跑到床边帮手支撑起他。
感受有道视野落在本身身上,叶安然设时不知所措起来,脑袋发热,嘴角的笑容也僵住了,严峻地健忘要做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