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兮绾不着陈迹地撇撇嘴,微微往北溟身边靠了靠。
“死了?倒是硬气。”北溟不在乎地冲着衣怜摆摆手,却发明怀中的华兮绾并没有太大的反应,顿时感觉有些惊奇,按理说,就算华兮绾在府中不受待见,但是看到死人也该有所表示吧。
“谁教唆你们去的?”衣怜明显不是第一次做如许的事情了,神采如常地伸手去拧黑衣人第二个手腕,开口问道。
说完,不顾华兮绾略带惊奇的目光,北溟转头看向狼狈倒在地上的裴夫人:“裴夫人另有甚么好说的?”
黑衣人闷哼一声,倒是甚么也不说,干脆闭上了眼睛。
啧,踹得可真狠!
“衣怜,让着两小我开口。”没有理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武进侯,北溟冲着先前被衣怜绑住丢出来的两人扬了扬下巴。
盗汗大滴大滴地从男人额间冒出,手上不竭涌出鲜血,染红了本来黄色的地盘。
衣怜那边的逼供还在持续,顺着男人的右手向上,衣怜面不改色地将男人右手手臂的皮一点一点顺着肌肉的纹理给剥下来。
“那夫人的意义是,本王想要冤枉你?”北溟冷眼看着武进侯,持续道:“武进侯,这事你如何给本王一个交代?”
“这也太华侈了吧……”华兮绾嘀咕一声,“感觉药多能够给我啊。”
衣怜看向北溟,发明北溟没有任何表示,想来是附和了华兮绾的话,正筹算上前逼供,却被华兮绾叫住:“诶,衣怜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