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毕竟没有一个国度能够逃脱这个运气。”
“这个朕还是信赖你的。”
“你……”江离打量着齐子端,“甚么风把东齐的天子给吹来了?”
江离在等着齐子端的时候,想着秦执的企图。
“可有说是因为甚么事情?”
齐子端没等江离说甚么呢,就毫不客气的坐在江离的劈面。
江离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没有忽视齐子端的行动,江离放下茶杯,对着齐子端说道:“放心,没有下毒。”
“你来的目标就是要说这个?”
齐子端摇了点头,说道:“我还是那句话‘没有一个国度能够逃脱这个运气’,不管我去不去,该产生的事情都会产生,我想,莫名谷会有大事产生,而我,应当只是一个见证者,真正的参与者是你、楚郁孤另有秦执。”
“请出去吧。”江离想了想说道。
江离没有当即答复,拿起桌子上的紫砂茶壶给齐子端倒了一杯茶,递到齐子端面前,“尝尝,这是新的菊花茶。”
江离笑了,点点头,说道:“看来你的熟谙很清楚明白啊!”
“是。”
“没有。”
“这很简朴,一是因为东齐和西秦缔盟,在西秦对你构成威胁的时候,我站在西秦那边,实在东齐的国力是中洲大陆五个国度当中最弱的一个,以是……本来不会对你们构成威胁的,但是南黎、中洲、北黎三个国度缔盟在中洲大陆之上连成一条线,把东齐和西秦分裂开,如许有一个坏处,就是西秦和东齐能够对你们这一条战线构成前后夹攻之势,以是,你进犯东齐是需求的。第二,也是最首要的,那就是你想要我手里的锦秋皮,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和旬声演了那一出戏,但是让我吃了大亏了,从我手里夺了锦秋皮,也借着占据震阳城又顿时撤兵来给我一个警告,让秦执起狐疑,分化西秦和东齐之间的缔盟。以是,我不能不承认,江离,你真的很有……才气,你的才气远比我高,我甘拜下风。”
“你这些天过得很舒畅啊!”齐子端看着在窗边坐着的人说道。
“以是?”
江离看着齐子端的表情不好,这个话题也就没再提。
江离毫不料外,齐子端会问这个题目江离早就想到了。江离也没想着瞒着齐子端,说道:“是。莫非你不去?”
“你攻打东齐的启事不过有两个,现在这两个已经不存在,以是,东齐和中洲现在已经不是仇敌了。”
“……”齐子端挑眉挑了一下,“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