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条白净的手指在岳烟骊面前弹出二声脆响:“你的名字?”
眼中一忽儿变得和顺了很多,绯色的身影一动,一只肌肤光滑的手臂已经从绯色袖管里滑出,伸到了岳烟骊的面前,掀起一股豪华的香风。
旃台流云手一扬,本想一个巴掌甩上去,但打仗到岳烟骊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眸时,俄然窜改了主张。
旃台流云最恨人如此对他说话,竟然还是一个靖国的贱民,因而也顾不得弄脏了他的手,直接下来伸手一拧,岳烟骊的下颌就脱臼了。
看到踏着莲步款款走来的岳烟骊,旃台流云俄然面前一亮,固然一身下人的布裙,仍然难掩岳烟骊那身绝世的风华和那倾城的容颜。
暗自抽了一口气,岳烟骊只好勉强开口:“妃……儿”她多拖出一个“儿”音,为的是不让旃台流云认识到她的实在身份。
看着岳烟骊如此痛苦的神采,旃台流云的肝火并没消停,本想看着岳烟骊叩首哀告他的,但他方才牵起的唇角就俄然僵在了脸上。
看到岳烟骊这幅爱理不睬的模样,旃台流云拍了二动手,唤来了屋外的二名侍婢:“将这丫头拖下换身衣服再来见本都督。”说时一脸的嫌恶。
当然本身终究的目标还在前面,但若不收伏王飞儿的心,此事便难以办成。
岳烟骊再次拜访了他家十八代祖宗,没有任何行动,待看出旃台流云很不耐烦了,这才用手指了指本身的下颌,表示若不复位统统免谈。
没刚才那么巨痛了,但下颌处传来的疼痛仍然让岳烟骊没法说话,没法哪怕只是做个张张嘴的行动。
“很好,王飞儿丫头,你的下颌我随时能够卸下,天然也能够随时拧断你的脖颈。”旃台流云仍然一副唯我独尊的口气。
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岳烟骊用力的睁大眼睛,就是倔强得不让泪水滑落下哪怕是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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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烟骊在他手指的服侍下,却如同万箭攒心,脱臼的下颌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何如却不出声音来控告这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