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佑深深的看了靖皇一眼,晓得这意味着本身才是这些上奏的核心,岳烟骊不过是他们的一个由头罢了。
同爹爹话别后岳烟骊便怀着惭愧的表情赶去了端木府,刚好端木府中生了一件大事。
靖皇表示姚公公到门去,这才开口道:“琅王妃深陷宛国,数月同宛国太子独处,此事已经涉及到了朝堂,琅王妃叛国欲里应外合打击我国的折子都放到了父皇的御书房了,如果几人还好,偏生很多不明就里的大臣和将军也联名上奏。”
靖皇点头,萧天佑接着道:“现在国中多股暗藏的权势佑儿已探出些眉目,但证据不敷以指证任何人,佑儿想去宛国找找看。”
马车里之人出声道:“无需拘礼出来吧。”
身着紫袍便服的靖皇只挥挥手便让伴同而来的姚公公跟着一道进入了萧天佑的书房。
“爹爹也该告老赋闲了,只你姐夫反倒……”岳丞相没有接着说,怕女儿更加惭愧,他之前就从萧天佑口中晓得了岳烟骊在宛国受了很多的苦,都是因为她特别的天赋。
当他看到马车外站立一旁的灰袍之人时,便立即传声到马车内:“儿臣萧天佑恭迎父皇!”
“谢父皇成全!”萧天佑看着靖皇二人眼中皆是了然。
“爹爹,骊儿本日来便是来向爹爹告别的,天佑他决定辞了琅王的封号带了骊儿游走天下,再不管这狼籍的朝政了,只是骊儿扳连了爹爹,恐怕还会祸及到姐夫吧?”岳烟骊一脸的惭愧。
“是啊,我也一向感觉太子不像皇上,天禧到与皇上有着八分像,或者皇上也是越看太子越不像,是以早就心存疑窦了。”岳烟骊在脑海中比较着皇上和他的二名儿子。
萧天佑只简短的奉告她就这几日内,便可带同她一道离京去大荒驿了。
“父皇,佑儿不敢!”萧天佑跪了下来,此事如此严峻,连累至深,若口出妄言结果可想而知。
靖皇定定的看着萧天佑,完整没想到他会如此语出惊人:“佑儿!”靖皇看望的看着他的眼眸,深知萧天佑是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不顾大局,乃至连王位和江山社稷都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