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
燕王闻言不由停下脚步,看她,眸光有些暗沉。
“本王刚参虎帐返来,刚好颠末此处,想起你在这儿便过来瞧瞧,趁便歇歇脚,喝口茶!”燕王一手扶起她,不紧不慢的浅笑道。
她忙走出花海,向着燕王梦梦福身,含笑道:“臣妾拜见王爷!王爷今儿如何来了!”
徐言梦“嗯”了一声点点头,笑道:“开得热烈,都雅!”
燕王一笑回神,没答复她,目光倒是挪开了,顺势瞧了一眼她手上捧着的那一束蔷薇花。
她清楚笑着,声音轻软温和,话也得体,可他却能感遭到她的笑与之前花海中那般笑不一样了。
抬眸,眸光轻转,蓦地一僵。
香樟林旁便是一大片几近有足球场那么大的草地,翠绿梦梦,惹人爱好。
不远处眼观鼻鼻观心表示甚么都没有瞥见的商拂架不住耳力好,闻言嘴角抽了抽。
可见,嫁个有钱人家做正室夫人,总不是一无是处的。
徐言梦很诚恳没脾气的笑道:“巧舌令色便巧舌令色吧!臣妾说的是实话,权当王爷这是在夸臣妾了!”
她偏着头想了想,眨了眨眼睛,一本端庄道:“王爷此言差矣!臣妾说的爱热烈,是指的爱‘看’热烈罢了!”
此时,恰是花开最富强的时节,一朵朵、一簇簇挤挤挨挨、密密麻麻,烈火般仿佛开得要燃烧起来。
这苍月山庄花圃中,没有太多精美的东西,但样样都透着一个“大”、一个“阔”字,大片大片的绿草地,大片大片的翠竹林,大片大片的香樟树,大片大片的花圃。
本王在胡思乱想些甚么!
水红、粉红的色彩,却给人一种灼烧热烈的感受。
细细赏识一番,徐言梦实在爱这些花爱得不可,便忍不住想要折几枝插瓶。
燕王不喜这类感受。就是不喜。
便一副茫然的笑道:“王爷?但是臣妾说错话了?”
比及了炎炎夏季,午间在这儿荡秋千,累了便歪在秋千上睡一觉,醒了或漫步、或翻几页书、或品茶,又风凉又通透,的确再舒畅不过。
顾不得上头的细刺,谨慎翼翼的折了五六枝,悄悄拢做一处,放在鼻子下悄悄的闻了闻,嘴角不自发噙着浅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