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赶在太阳还没有出来时,徐言梦便带着银屏、碧罗、碧柔等去蔷薇园里采摘蔷薇。
刘仁忙笑着伸谢,徐姑姑客气应对。
从刘家出去,苏嬷嬷与徐姑姑便按着徐言梦交代去买了各三坛子米酒和高粱酒,与车夫会和,一同回了庄子上。
天然,顶好是一二年以后再取用,滋味会更佳。
苏嬷嬷呵呵一笑,点头笑道:“这话有几分理,可不是这么着嘛!”
刘仁和刘大娘听毕忍不住感喟唏嘘不已。
便付了一年的房钱三十五两。
固然一开端她没有筹算让他们跟来,但他们对峙要跟着她。
还没比及将酒液过滤,燕王府中便来人了,请王妃回府插手王府停止的消夏宴会。
仿佛穿到这当代,她还向来没有插手过甚么宴会,倒有机遇开眼了!
这也是为了让燕地高官贵族之家的女眷们与王府干系更靠近而来。
“我晓得了!”刘仁笑道:“让王妃放心吧!”
“成!”刘仁点点头,笑道:“就听王妃的!对了,都城那处饭店、宅子卖了共八百两银子!银票我给姐姐拿去!”
酒香浓烈纯粹,酒色清澈无杂质,泛着轻柔的清光,徐言梦点点头,略尝了尝,更是对劲。
归去后将花瓣谨慎的全摘下来,用净水漂洗半个时候,阴凉处晾干水。用洁净棉布垫着进蒸屉略蒸一蒸,待凉了以后,便将花瓣直接倒入酒坛中、封口。
“可不是!”苏嬷嬷笑笑,叹道:“自打路上出了那事儿,老奴这内心一向揪着,就怕他们有个好歹!呵呵,这回可好了!”
徐言梦用过午餐便出发回府。
说到银子,苏嬷嬷就忍不住一阵肉痛,燕地的物价也不便宜啊!
刘大娘见茶水要凉了便又续茶,见说的差未几了忍不住问道:“王妃现在――可还好吧?”
婉拒不得,她内心便生出几分期盼,盼着他们说的不是面子话,盼着他们真的情愿跟她同甘共苦。
徐姑姑晓得他们必然有些私房话要说,便借口口渴出去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