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薛夫人和秦夫人、宁美人来了!”隔着帘子,碧绮在外头恭声道。
“有甚么题目吗?”徐言梦有点莫名其妙,看看徐姑姑,又看看苏嬷嬷,“你们一个二个如何怪怪的!”
王妃您交代的话那天然是一点题目也没有的!但是,您提起金子、银子的时候,能不能眼睛不要那么亮、语气不要那么镇静、神情不要那么容光抖擞啊!
秦夫人忙笑道:“如何没有?王妃您太谦善了!别的不说,王爷前阵子身子不适,厨娘们费经心机做的菜肴王爷也用不下去,偏就用了王妃做的!若王妃肯见教一二,妾等感激不尽!毕竟王妃不常在府中,妾等学会了也能更好服侍王爷,让王爷过得更舒坦不是!”
徐言梦笑道:“最好提早一天叫人捎个信,我也好有所筹办!”
薛夫人三人进了暖阁,见礼毕,坐下说话。
一下子就进账八百两银子!
昂首一看,只见徐言梦本日穿了杏子色妆花海棠交领褙子,领口、袖口、衣衿镶滚着两寸余宽的边,金丝银线勾挑刺绣着繁复的缠枝斑纹,下边是水红绣百花斗丽的水泻长裙,色彩光鲜,富丽高雅。
何况,便是这未几的次数,大多也不过是坐着听她操琴唱曲儿,或是看她跳舞,才刚有点儿氛围,还没来得及做点甚么,常常他俄然想起来甚么站起就走——
“坐下吧!”徐言梦摆摆手,道:“你们回吧!明儿不必再过来了!”
在她想来,就凭王妃阿谁出身来源,即便受了她这个“最得宠”的美人的气,除了忍气吞声又能如何?谁知这女人竟较起真来!
徐言梦亦淡淡一笑饮了口茶,笑道:“你们本日过来,但是有事?”
徐言梦看了她一眼,话锋一转:“不过,过两****就要去庄子上了,如果你们谁至心想学的话,不如,便随我一同去庄子上住着吧!并且,不拘学甚么,贵在对峙,持之以恒方能有所小成!你们既诚恳要学,我的端方但是很严的,去了庄子上,没学成也不必再返来,免得交来回回的费事!我想,学上三四年也就勉强能够出师了!”
徐言梦讽刺的微微勾唇,舒坦?呵呵,他有她们这些美人们服侍,还不敷舒坦?还要如何舒坦?
心机转得倒是挺快!挺会筹算嘛!
“宁美人说的,也并非全无事理。”徐言梦沉吟半晌,缓缓点头。
说着扭头向徐嬷嬷道:“你和苏嬷嬷亲身去,将外院大管家和元侧妃都请来!我初来乍到的,也不太懂,倒想听他二人说说燕王府的端方!看看一个妾室如此当着王妃的面如此哭闹闹腾该当如何!宁美人,你也不消急着哭,若我错了,我当着世人的面定会给你赔不是!去吧!”
形象啊!
徐言梦更加笑得欢乐,终究找到一点当王妃的好处了,免得她老是憋屈!
嘲笑道:“我真不知你究竟仗着甚么敢在本妃面前如此猖獗、不依不饶!如何薛氏、秦氏也不像你?本妃如何你了,你便委曲成如许?也罢,我总不能让你白受委曲了!趁着这会儿薛氏、秦氏也都在这儿,就把这事儿说开了!”
“是啊!是啊!还请王妃指教!”薛夫人、秦夫人也赶紧点头。
秦夫人便抿唇笑道:“哟,宁mm竟说出这等话来实在可贵!不过啊,这话还真是没说错!”
“你!”薛夫人大怒。
宁美人被她冷冰冰的目光盯得内心一寒,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有些心虚的垂眸避开她的目光。
在庄子上,那里有在府中更多机遇晤到王爷?固然比来王爷也不太在后宅过夜。
薛氏、秦氏可不肯意做那被殃及的池鱼,倘若事情闹大了,她们少不了也会受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