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甚么不出来,一点都不好玩!”小屁孩掐着腰,昂首对着三个‘庞然大物’不满地吐了吐舌头。
“刁民,本殿下在跟你说话你没闻声吗?”小屁孩固然只要三四岁的模样,但骨子里早已被灌输了权贵者的思惟,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涓滴不把布衣放在眼里。
想到这,千婳摆摆手,“都是旧事,旧事随风,随风。”
“千婳女人,他是皇子……”司马凌溪拉了拉千婳,有些镇静起来,虽说面对的只是个小孩子,可那毕竟是当今皇上独一的儿子,并且小孩子……
世人不约而同地昂首瞻仰。雨过晴和后的天空一贫如洗,太阳光晖映下的沧桑老者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模糊能辩白出伟岸不减的身躯。
千婳本来还挂着笑意的脸上,俄然便没了色采,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厉和哀痛。她的挑粪爹娘,也是在那天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