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俄然有声音唤住她,她一听,便忍不住皱了皱眉,现在的她可一点都不想见到这只……大水牛!她持续往前走着,假装没听到,她怕本身等一下会忍不住跟她把银子要返来。
“表哥,我有话和你说哦。”她靠近她,抬高声音。
见她出去,李氏赶紧抹干眼泪,连连点头:“没事,没事。”
陶织沫仓猝进了李氏房中,门半掩着,李氏正趴在床上低声痛哭。
“表哥,你如许很像个女人耶!”她掩嘴笑道。
“因为我吝啬!”陶织沫怒道。
“你、”爱琴有些气愤,都怪她,不晓得另有没有别人听了去,但又转念一想,常德他如何会晓得这田大福的事呢?一下子又来了兴趣,收了方才的率性之姿,低声下气问了起来,“看来你是晓得一二?”
陶织沫俄然想到,前几日,李氏拉到她床边坐着说的话――
本来想着本日启程,但是人家二当家初到,总不能到了这儿屁股没坐热就赶着人家解缆吧。并且他们镖局的人又备了一桌酒菜为他洗尘,只能让他先安息一晚了。但愿他明日别再拖沓,一夙起来就从速解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