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斜斜入内,一束光芒从二人轻吻的唇缝间折射了过来,二人的唇廓,美得摄民气魂。
“四哥,感谢你。”陶织沫浅笑,看着洞外的落日。
她想了想,没明白他的意义,便豁然一笑,“我听夫君说你发了几日高烧,你肚子必然饿坏了吧,先喝点瘦肉粥。”她舀了一碗粥给他。
他一怔,很有些惭愧,又摇了点头,“不是,我来治芥蒂。”
“沫沫……”他俄然抓住她的手,仿佛烫到的是别人的腿。
陶织沫垂下了头,以往各种,她感觉一个耳光便与他告结束,仇也报了,她好想他。
“嗯?”她不明白地看着他。
不,他要重新寻求她。他不能罢休,不能让陶凌雨再与她靠近了。
“芥蒂?芥蒂师父这里怎会有药医?”
南宫辞一下子连呼吸都有些严峻,仿佛回到多年前本身一心一意寻求她的时候。是了,阿谁时候,幼年的他费经心力去奉迎她,逗她笑,哄她高兴,不让别的少年郎靠近她。但是,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这几年来,都是反了过来,她费经心力奉迎本身,他微皱一下眉她都诚惶诚恐,恐怕他不高兴。
“你夫人?”
“我也不疼。”陶织沫冲他吐了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