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爷爷见过的多事了,这事也没让震惊太久,他就微浅笑着问:“男是你,那女是谁?花小胖行吗?”
他吼道:“装,不会吗?装一装不可吗?”
他站在屋中,看着这熟谙的床,熟谙的柜,另有他的狗垫子,他的衣服,他的窝,仆人既没舍得扔也没有送给小虎和大黑,她还留着。
银哨哭着喊道:“王爷,您当初挑中小的当侍从就不是因为小的聪明啊。”
李怀远只好承认:“是不普通。实在我娘当初也不太情愿嫁给我爹。只是世事难料。”他母亲说,她当年想等春秋到了就退役出宫,再找一个本份的人嫁了,谁晓得,在她即将出宫时却产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李怀远实话实说:“现在活着的有四个,排行十八。”
他核阅着李怀远:“你祖父做的官跟我们县太爷比拟如何?”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