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她――在这里!”
“小贱人,你好狠的心!你不得好死――”
脚尖碾过他的左手,又碾过右手,“是这只?还是这只?”
“砰――”
她指尖寒芒骤现,一根长长的铁钉又狠又快的插入抓住她裤腿的手背。
“叔叔――?!”
不顾响在耳际女人的惨叫哀嚎,她一步步走向已经缩到角落的严思明。
冰寒如千年冰川普通的嗓音俄然响起,在破败的出亡屋棚中,抖落一室的杀意。
“啊――”
俄然――
细瘦的指尖再一划,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被摆成各种姿式,赤裸着满身捆绑在道具台上,身上遍及青紫的陈迹,下身更是一片惨不忍睹的伤痕,绝望的眼神板滞如同破布娃娃,干裂的唇上皆是牙印,视频中不竭有人上前玩弄他,他只能麻痹的接受统统。
她嗜血的双眸泛着无边无尽的煞气与恨意,“当初我父亲心软放过你,不计算你的所作所为,更不计算你的狼子野心,你呢?――你如何酬谢他做出的决定?你将他逼入死地!你在他顾念动手足之情的时候,不折手腕的将他逼入死地啊――!现在来跟我谈,你是我叔叔?当初,我父亲,母亲登上那辆有题目的悬浮车的时候,如何不见你谈兄弟情,谈血缘情?哦――我忘了,那车子,还是你动的手脚,让我来猜猜看,你是哪只手对刹车体系动的手脚?”
一步步逼近另一边的女人,“朗朗表弟在男人身上欲仙欲死,他的姐姐也在男人的身下委宛承欢,你们说,这姐弟曾经共侍一夫算不算是嘉话?”
远处俄然传出的爆喝声令严谈笑容冻在嘴角,偏头看向严思明猖獗的神情,暗哑道:“想让我死,没那么简朴――”(未完待续。)
“言言,是叔叔啊,快救救叔叔――”
在她复苏过来的一瞬,等候她的将是深渊般的绝望,一如宿世的严言,待在天国中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复苏是多么可骇的一件事情。
“你――如何会在这!”
“我的好婶婶,你如何不想想阿语如果被送去,会如何样?如何――看完以后,是不是很对劲?你不是一向想看看阿谁变态是如何对待**的么?诺――就是如许。”
手中铁钉狠狠扎入刘玉凤暴睁的双目,拔出的一瞬,带起两簇血花,洒在她尖瘦的下巴上,在暗淡的灯光下,严言带血的面庞,如同从天国中爬出的恶鬼。
“看来你还没有病胡涂,我的好婶婶?”
被挑断的摆布手筋伤口处迸出潺潺血迹。
严思明用极力量一把抓住女孩广大的裤腿,残破的一只腿透露在视野在,只剩森森大腿骨,膝盖以下完整消逝,伤口处正化脓腐臭。
惨叫声划破夜空的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