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住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去。”
节制室内的黑衣保镳转头的一瞬,一抹冰冷贴在她喉间,“噗嗤――”
就季阳的手腕,也就普通嫖客的弄法。
狠厉的眼神带着猖獗的杀意。
肯定小女人闭上眼睛了,他走向床边,忍着恶心感,掀起丢弃在地上的毯子,挡住床上*的*,同时将季阳捆绑健壮。
还是,对方从不把依托两个字作为考虑范围。
闻言,严言展开眼。
“你。。。是不是,嗯――要不,”男人艰巨说话,向来气定神闲,言辞锋利的人可贵局促不安,支支吾吾,“要不,你――”
“唔唔――”
桃花眼男人,刹时面色一黑。
跟从小女人,见她反方向绕过盘曲的走廊,熟门熟路的避开一个个监督器,豁然开畅以后,是一个节制室。
“快闭上眼。”
暗淡中,秦夜畔表面光鲜的脸印在严言眼底。
蓦地低头,狠狠摄住她的嘴唇,展转中,血腥味垂垂传到他的口中,滚烫的掌心摸到对方颤抖的身材垂垂停歇,他展开眼,直直对上一双迷雾尚未褪去的乌黑眼睛。
这厮,真当她是十八岁小女人么?
“你来过。”
说罢,刚才还脆弱不堪一击的小女人利落的起家,切近房间的墙壁。
“我有脑筋。”
“闭上眼,等我一下。”
放开我!
昂首。
拖过一张椅子,将他牢固住。
果断的声音,断交而狠厉。
痞气的声音尽是调侃。
是因为对方向来没想过要依托他?
同时,重物落地的声音也响起。
可惜,底下的女子已经进气少于出气。
没有黑巾覆面,没有吊儿郎当的痞笑,没有统统假装,最实在的脸与情感,清楚而直白。
她回身,拉下他的手。
“唔唔唔――”
“哒哒哒――”
“走吧。”
宠溺?
安静,没有愤怒。
刚才还在描画的唇形,现在不消看也晓得,紧紧抿着,是回绝的意义。
冰寒的眼神,是天国的色采。
“我们只要一小时,核心的保镳调班之前,必须处理。”
“呵――没想到吧,我这个蝼蚁,明天这么俄然的送你一份大礼。”
“唔――”
对方水波粼粼的桃花眼中,没有愤怒,没有思疑,没有冷酷,只要一片温软与宠溺。
心头一阵好笑。
“不活力?”
椅子上的人额头狠狠砸在地板上,膝盖跪地的时候,咔擦的骨裂声清楚可闻,头晕目炫之际,被迫顺着椅子线条曲折的脚踝处,一丝冰冷激的他蓦地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