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又有一乘马赶来,恰是薛靖桐到了。黄蓉问他道:“小猴子呢,如何没来?”薛靖桐一愣。黄蓉自知讲错,改口问道:“孙小宝呢?”薛靖桐答复道:“孙兄弟现在正在徒孙祖父家里养伤。”黄蓉道:“去接他来,彻夜若不查知那银刀恶贼出身来源,谁也不要想睡觉。”
父母召来怨和恨,殃得后代不安宁。
说话间,郭破虏已快步走向郭府西厢的演武厅,他走了十多步,发觉黄蓉并未跟来,转头看去,公然黄蓉还站在原地。她母子二人目光一交,黄蓉问道:“我最后一个题目,你还没有答复,那人面貌如何?”
跨入府门,郭破虏俄然“哈哈”一笑,说道:“好笑那黑衣恶贼,要杀我和二姐,却都没胜利,一个我们郭府的人也没杀死,留下那样一首诗,也不怕别人嘲笑他。”
黄蓉看了郭破虏的伤口,拍了拍他肩头表示慰劳,转过脸来,峨眉一攒,怒道,何方贼子无端伤我孩儿。邱雪儿说道:“府核心墙上有那恶贼临去时留的字,写的都是些无中生有的言语,雪儿想夫人返来必然要看,以便揣摩这恶贼的来源,雪儿不敢自作主张毁去,便先用白布遮挡了,以待夫人看后措置。”
黄蓉点了点头,当下邱雪儿回郭破虏房中拿了一盏灯笼,引着黄蓉和郭破虏来到郭襄受伤的墙下。黄蓉看到地上郭襄和小棒头留下的血迹,又是一阵愤怒。她返来时急着要看郭襄伤势,对墙下的血迹和墙上的白布都未加谛视。
黄蓉止住啸声后说道:“本日襄阳城中发什变故,小妹暂代分开的鲁帮主发令。蒋舵主你带领本舵弟子扼守四城城门,只要二十出头,身材高大,貌似身有武功之人,都先扣下来,待我见后措置。周舵主,你带本舵弟子,把襄阳城中驰名的使刀的武林同道,都带到这里来。你和他们说小妹有事相请,深夜相邀乃是不情之请,我们郭家过后必定补报。”
郭破虏听那啸声虽不甚响,但清澈昂扬,远远地传了出去,只怕襄阳城数十里以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不久后西方远处有个宏亮的啸声传来,恰是郭靖的声音。郭破虏心想:“爹娘这是向那恶人叫阵来着,这啸声仿佛是说,你如有胆色便站到郭靖黄蓉面前来,如果怂包一个,便早早滚你奶奶的臭鸭蛋吧。”
众举豪杰唯靖蓉,护国博得侠义名。
邱雪儿挑起灯笼,黄蓉用白蜡杆挑下墙上的白布。凑着火光,看到墙上有人用刀刻了四行字,连读起来是一首诗,诗曰:
不久后,郭府的仆人丫环都从屋里走了出来,郭府地点长街两侧涌出去了几十个丐帮弟子,带头的两个八袋弟子上前说道:“丐帮弟子蒋某,周某在此,静候黄前帮主发令。”黄蓉止住啸声,郭破虏心想:“本来娘亲吼怒,另有调集帮众的意义。”
郭破虏答复道:“那人刀法太快,孩儿使尽尽力都没法抵挡,实无余暇往他脸上看上一眼,模糊约约只记得他二十来岁,身材高大。薛师侄当时在旁观战,或许比孩儿看得细心,娘亲待他来了,问他就是。”
郭破虏一愣。那郭培是郭府的花匠,平时为人诙谐,喜好和人谈笑,分缘甚好,却没想到会死于非命。”
看着小青扶着郭襄在静室的床上缓缓躺倒,黄蓉向郭破虏和邱雪儿使个眼色,三人一起走出屋来,穿过两扇月门,在客堂屋檐下,邱雪儿和郭破虏别离把前事细细论述了一番。
二人来到郭府疗伤用的静室,只见小青、小兰一左一右扶着昏倒的郭襄坐在蒲团上,黄蓉右手放在郭襄“百会穴”上,左掌抵住她背后“大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