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刚好卞喜的亲卫又来催促赴宴,三人那里还敢孤身前去,当下推托另有要事还未措置,稍后便去。几人吃紧回身便回衙门,又唤李当立即通传何曼、周仓各部整备人马,谨防卞喜叛变。
“你说收就能收啊,哪那么轻易?别人也是堂堂校尉,如何肯甘心居于我们之下?早晨去见地见地倒是真的,毕竟那货一起逃来,必定比我们动静通达。”黄粱道。
“叮!你的一名朴兵器被敌将卞喜击杀!残剩士卒92!”
“喝!”杨雄越战越勇,半晌间杀至卞喜身前,一条镔铁枪如毒蛇出洞,疾刺其咽喉。
“只怕你们有命赴宴,没命喝酒!”戏鸢嘲笑道。
“叮!恭喜你击杀一名黄巾短枪兵,获得经历值10,功劳1。”
“我擦!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杨雄撸起袖子就要干架。
那卞喜暴跳如雷,手中流星锤如同暴风回卷,眨眼间便将后撤士卒锤死七八个,其他小卒不敢再退,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大进。
黑夜里,火光中,只见那卞喜公然了得,一条流星锤使得精熟非常,每所击出,必有死伤。这支乌合匪兵受主将鼓励,也是士气高涨,守势渐猛。
“校尉观卞喜此人如何?”戏鸢不答反问。
……
目睹夜幕来临,黄粱三人便筹办往卞喜营中赶去,方才步出县衙,却见衙外候着一名灰衣文士。
……
三人望着戏鸢肥大的身影渐行渐远,却犹然未从方才的惊诧中回过神来。
卞喜也算费经心机,设下鸿门宴,埋伏刀斧手,只等黄粱前来受死,不料这把戏却被局外之人戏鸢给看破。此时早有亲卫将黄粱异动回报,卞喜目睹校场内的黄粱人马斯须间全被调走,已知事情败露。
“哼!”卞喜心下却不粗心,流星锤一收一带,那铁锤也如蛇盘蟒卷,流星锁链立时缠在枪柄之上,将杨雄枪势强行带歪。卞喜又是一声爆喝,双臂奋力反甩,那流星锤反转疾旋,带起一阵暴风砸向杨雄脑袋!
“严政!命你带领一队,速去活捉好事的儒生!我要亲身剥皮剔骨,方泄心头之恨!”卞喜怒喝道。
“羊毛停止!”黄粱从速喝住杨雄。贰心下猜想,这戏鸢大早晨的候在门外,必定不会只是来逞口舌之快。
“校尉嫌命长乎?”戏鸢嘲笑道。
“其他各部随我将那黄粱小儿碎尸万段!”卞喜脸孔狰狞道。
黄粱见他杵在门外,非常奇特,此人入夜还来县衙,莫非有甚么急事?不由得停下脚步打量起来,却见那戏鸢一张瘦脸只是嘲笑,并不言语。
三人听完这一席话,后背全都是盗汗涔涔。三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家确切没有半点危急认识,如果就这么单身前去,万一卞喜发难,岂不是死得冤枉!黄粱心道这戏鸢公然不愧为颍阴名流,难能宝贵的是竟然不计前嫌,出口指导,不由得恭敬起来。
“我非为救你,只是不忍满城百姓陪葬罢了!”戏鸢淡淡答道。
“先生大贤之才,大德之心,黄某爱护!如蒙先生不弃,鄙人愿拜为恩师,我等也好日夜请教!”黄粱再拜道。
“黄毛,我们能不能把他给收了。这厮如何说也是个驰名号的武将啊,必定牛叉。”杨雄道。
“叮!你的一名朴兵器被敌将卞喜击杀!残剩士卒93!”
“叮!恭喜你击杀一名黄巾流民,获得经历值5,功劳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