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召众将商讨!”黄粱心中大惊:自入游戏以来,他还从未赶上过如此数量的敌军。而任务失利的奖惩也过分峻厉!此任务一旦失利,几近就意味着平舆沦陷,本身也能够面对众叛亲离的绝境,此战可谓只许胜不准败,毫无退路可言!
未几时,只见远处浩浩大荡现出大队人马,这彪人马装束整齐,同一穿戴白衣白甲,行进有序,旗号招展处现出一个“骆”字来。
“杨雄、黄连、淳于琼、陈到、何曼、周仓、廖化、杜远,整备兵马,随时做好迎敌筹办!”
那骆俊满心仇恨,怎肯信赖黄粱之言,当下号令全军反击,两支兵马便在城下厮杀起来。
“诺!”
未几时,文武诸将齐聚于太守府中,摆列两队,静听黄粱发声。
骆俊回声怒骂道:“休要在此抵赖!你让人扮作灾黎混入陈国,趁由大王亲民之时,献酒毒杀于他!你这狗贼,必是惊骇陈王勇武,便以凶险手腕行刺,实在卑鄙无耻!”
“汝阳袁门紧邻陈国,刘宠又与袁门交好,多数是替袁家报仇而来。此人麾下既有八千兵力,以末将看来,据城而守方是上策。”出言的是一贯行事谨慎的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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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将听令!”
“主公只需让人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李业附耳细说以后,又道,“届时主公不费一兵一卒,便可撤除两大心头之患,岂不妙哉?”
“有何战略?你且说来。”袁术问道。
这支兵马远远收住阵脚,缓缓列队而来,两阵附近之时,此中一员将领策马而出,遥指黄粱骂道:“黄粱狗贼!你私占汝南,为祸一方也就罢了。为何派人暗害我家大王?我骆俊誓与大王报仇,本日必杀你雪耻!”
“叔至何必长别人威风,灭本身锐气?我们兵力又不比他少,何必怕他?依我看,我们以逸待劳,布阵迎敌,痛痛快快杀他一场!”淳于琼倒是战意昂扬。
且说黄粱占有汝南以后,勤修内政,救济灾黎,整编军团,而后又让杨雄请来了一名退役的军队教官黄连,专职卖力练习“虎狼新军”阵形行列。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