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主公!既是决意撤兵,眼下停驻苦县又是何故?陈县战事垂危,何不直接率军回救?”陈到也出言说道。
“不成!黄贼狡猾多谋,此举或是诱敌之计,且其退兵之时,涓滴稳定,我军追之恐怕倒霉!”处置孔融出言道。
“诸位怕是觉得我鬼迷了心,魔怔了头。”黄粱声音不大,却令世人无不侧耳聆听,“这两番兵败都是我一早就设想好的,为的便是取下谯、相二城。谯县之固,诸位想必都已见地,想要正面强攻,根基没有能够,而相县也有高顺的精兵驻守,一样难以霸占。此二城已成犄角之势,看似无懈可击,实则不然。”
三日过后,黄粱正与众将在县衙饮宴,又有标兵飞马而来。
何曼:“难怪,俺就说这几天咋没瞧见智囊……”
周仓:“许瘦子和智囊已经前去陈县了?”
“明公?这……”孔融见王允俄然命令反击,不明所已。
“老迈,你安排的这活儿很磨练演技啊?”一个身材略胖的男人对黄连笑道。
“州牧大人已经率颍川太守张超、陈留太守张邈反击陈郡,黄粱本日俄然撤兵,必是为回救火线。可惜我们错过了追击黄贼的最好机会,眼下只能将这断后的五百人马一举毁灭。”王允叹道。
“诸位稍安勿躁,过量两日便有好动静了。”黄粱安抚世人道。
标兵飞马来报之时,黄巾众将无不惊奇,唯有黄粱面带笑意。
“报!主公,断后的五百人全军淹没,军侯胡建下落不明!”
“老迈放心,我们必然不辱任务,等着好动静吧。”
“甚么?!”
“报!主公,援助相县的军队大败,军侯胡伟……胡伟投敌而去。淳于将军已败退至郸县!”
“世人皆知,豫州刺史王允与沛国相张成夙来反面,我们攻之过急,反倒使其相互结合联袂御敌。现在,谯县之围已解,相县之兵已退,诸位猜猜,此二人是否还会持续联袂?”
“主公!昨夜明显商讨的是诈退之计,为何本日全军当真退回苦县来了?那断后的五百兄弟岂不白白捐躯了?”周仓脾气朴重,出言道。
“你们两个机警鬼就别贫了。大帅说了,只要把这件事办好,下次虎狼新军裁军,优先汲引你们为校尉。对了,智囊亲笔誊写的密函你们可要千万保管好,这但是拿不拿得下谯县和相县的关头。”黄连对二人再三叮嘱道。
“诸位。”黄粱不紧不慢起家,端起一杯酒持续道,“我这杯酒道贺谯县、相县指日可待!”
话音刚落,但见黄粱与杨雄两位渠帅自顾自喝起了酒。众将无不目瞪口呆,刚才还纷繁扰扰的县府当中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主公的意义,莫非是驻军此地张望,待此二人反目之时在各个击破?”陈到仿佛抓到一点蛛丝马迹。
“明公,黄贼仿佛是在暗自退兵。莫非敌已粮尽?不如调派一军追击,定可大获全胜。”处置尚爽向王允发起道。
“文举所言有理,我们还是谨慎为上,切不成中了仇敌奸计。”王允点头称道。
众将心中固然迷惑,但见黄粱仿佛胸有成足,也就不好多问。
“放心吧,老迈。”二人答道。
陈到:“主公之谋,神鬼莫测,陈到叹服!”
众将心中各自揣摩:这几日主公并不商讨军情,既不回援陈县,也不进击谯县,日日只是设酒饮宴,莫非暗中发挥了甚么奇策?莫非真有捷报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