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连,命你为前军大将,以冯锐、陈轲为副将,领虎狼新军,携投石车四台,卖力尽力攻城。”
“诺!”
“咚咚咚!”
徐福率先拍马而出道:“城上听着,虎狼前锋已然到此,今奉我家主公之命特来讨贼!尔等如果交出张闿,开门投降,还可免于一死,如果执迷不悟,比及城门破时,悔怨晚矣!”
“在!”
许褚领军冲了一阵,苦于城高壕深,拒马拦路,进不得城,只好退后五里安营。
“张将军临时忍耐,此是敌军挑衅之计,我等只需恪守——”韩胤仓猝劝道,他虽挂名太守,但张闿功绩甚大,统领不住。
二将都是战意澎湃,一个貌若凶神,一个面如恶煞,眨眼便要比武。
“众将听令!”
“甚么前提?”黄粱闻言心中大喜。
“城中兵马不过千余人,但此城坚毅非常,易守难攻。刘宠与骆俊当初为了制止黄巾入侵,将此城层层加固,又在城外发掘深沟,安设拒马,不想终究便宜了别人,难住了本身。”吕范说道。
刘宠之死,虽是李业设谋,张闿行刺,但真正论起来,倒是起于他当初所设的“借刀杀人”之计。贰心知若被擒住,恐怕难逃一死,是以只能负隅顽抗。
虎狼前锋军听得此话都是哄然大笑,“无能鼠辈”、“缩头乌龟”之词一时候此起彼伏,不断于耳。
东门戍守压力顿时陡增,韩胤仓猝抽调各门士卒前来守御。
驻守陈县的本来是张勋、张闿、杨弘三人,韩胤到差太守以后,袁术将杨弘调回了九江。现在城中兵马只要一千五百余人,天然不敢开城迎敌。何况城中百姓恋慕刘宠,对张闿等辈心胸恨意,韩胤不得不将半数兵马用于城内梭巡,保持城中局势,制止百姓反叛。
“哈哈哈!我当张闿是多么人物,本来是一个只敢偷袭暗害的无能鼠辈,只能龟缩城中的缩头乌龟!”徐福用心大调子侃道。
“骆俊倒是个忠义之人。只是没想到以他的兵力,竟然没能夺回陈县,莫非城中守军浩繁?”黄粱惊奇道。
次日中午,黄粱汇合驻扎新平的骆俊,亲率雄师前来,听闻前锋大将许褚已经斩杀张闿,大加赞美。
“杀!”
这边厢许褚见到敌将出城,手中白虎修罗刀早已按耐不住,怎会让徐福前去交兵,胯下飞砂驹闪电奔出。
外无救兵,内门又破,眼看满城涌入黄巾兵马,韩胤心知局势已去,不由哀叹一声,拔剑自刎而死。可叹其太守之位尚未坐热,便已魂归西天。
“主公,我已见过骆俊,对其晓以短长,奉告其主公情意。骆俊对朝廷心灰意冷,表示情愿插手‘虎狼黄巾’,不过他有三个前提。”吕范禀告道。
话音刚落,只见其弯弓搭箭,一箭射来。这支暗箭直奔徐福面门,可谓凶险狠辣!
“程寒,命你为中军大将,以刘辟、龚都为副将,率铁甲两千,同我卖力策应骆俊,援助前军!”
只一合,张闿便被拦腰斩于马下!世人乃至都来不及看清张闿是如何死的!
号令既施,众将各自依令而行。
“撤!”张勋何曾见过许褚如许的杀神,直看得心惊胆战,仓猝领着压阵的一百士卒回身涌入城中。
东门展开狠恶争夺之时,北门却已先行敞开——城中百姓趁着守门士卒大幅抽调之时,一举夺下城门,驱逐骆俊进城。
“诺!”
“诺!”
却说许褚作为前锋兵马,一起奔驰,来至陈县。
黄粱被戏鸢一语点醒,仓猝召来吕范,再度命其为使,前去陈县招揽骆俊。
城中其他兵众得知统帅皆死,又无逃路,只得弃械归降。
“其他各部留守平舆,凡事服从雷渠帅号令,紧守城池,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