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灵现在的环境的确说不上好。现在,她的气血和内力都降到了一个风险极大的境地,表面看上去真是伤痕累累,固然还未带上“重伤”之类的直接影响保存的负面状况,但光是身上多处的流血,便使她的血条在颤栗中迟缓地降落。
烛炎的余光恰好扫过江南这一行动,心头一凛,觉得对方想要率先抢走这些怪物的仇恨,从而获得灭亡后的经历值。但当他缓慢地抽箭上弦,射中另一名狂信徒后,却又感到了些许茫然。因为江南边才的进犯明显因为形成的伤害太低而没有完整篡夺怪物的统统权,是以经历仍然为烛炎所得。那么又何必有这一回呢?
因为本身输出太低?觉得晓得面前之人大抵气力的烛炎缓慢地在心中否定了这一设法。固然为之猜疑不已,但只要有嘉奖可拿,便是可喜之事,是以他也未曾留步扣问,判定地射出一支支铁箭,一一贯穿了苟延残喘的狂信徒们的胸膛。
“那你就来领死吧。”烛炎举起了手中的长弓。
说着,他再次抬起长弓,对准了火线。只是他并未直接向着江南脱手,而是筹算先将这些仿佛临时有力抵当的狂信徒告终掉,拿到一笔经历再说。
面无神采,江南仿佛变成了面瘫。
...
“好吧,那给你一个最后通牒,走还是留?”
不能给他添乱了。羽灵想着,回了四个字:尚可支撑。